李夢活動了下身子,又以滿血復(fù)活的狀態(tài)走出了宿舍——新的一個下午又要開始了,讓人熱血噴張的提升期又來了。
許三多擔(dān)心的看著李夢,問道:“李夢,你中午加了一會單雙杠,又加了一個五公里,下午能吃得消嗎?”
許墨白說少睡一小時,加練三小時。
但僅僅是說說,各人交上去的加練計劃,許墨白都酌情進(jìn)行過調(diào)整,加練強(qiáng)度都沒有想象中的高。
而李夢的加練計劃是許墨白做的,自然也不會太高,只是針對性的做出了種種概全的加練方式。
可李夢卻在這個基礎(chǔ)上,不僅私自加了強(qiáng)度,還又多加了各種項目——中午的單雙杠加練,他非得在加量的基礎(chǔ)上,再加一個五公里,睡覺前俯臥撐、仰臥起坐等等,也都加量加時。
這幾天時間過去,許三多越發(fā)擔(dān)心了。
“放心,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放心好了。”李夢信心滿滿的說。
他當(dāng)然有信心了。
許墨白說盲目的加練會把自己的身體練垮,這個道理李夢他懂——伍六一就是例子,盲目的加練把腿練廢了。
他之前還擔(dān)心偶爾過這個問題,但第一個雙倍期間,他一直注意著身體的狀況,害怕雙倍的效果對自己的身體造成雙倍的損傷,但事實(shí)證明,瞎擔(dān)心了,系統(tǒng)大爺很給力,外掛對自己身體的保護(hù)很到位。
感謝系統(tǒng)大爺?shù)膸椭?br/> 李夢誠心在心里感激。
許三多則無奈,他本就嘴笨,現(xiàn)在李夢又這么說,他實(shí)在不會說了,求助似的望向其他人,看別人能幫著自己說幾句不,可并沒有人在意他求助的目光——還是那句話,一班不是五班!
他存在感太弱了!
一班眾人上了逐漸人聲鼎沸的操場,正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訓(xùn)練,但隔壁二班傳來的目光他們有些受不了。
寧小虎嘴有毒,說話沒門,直接朝眾人道:“二班看我們的目光,好像要吃我們似的——誒誒,你們是不是誰欠了二班的兩毛錢沒還?”
“管他們呢,愛看就看唄,又少不了一塊肉?!敝芎剖且桓辈灰詾橐獾哪?,好交際的張曉聞言則直接溜過去一探究竟。
寧小虎努嘴嘲諷:“看到?jīng)],一班的交際花!”
張曉早在新兵的時候就善交際,都是一個連隊的,他和誰都關(guān)系不差,但也就是缺德的作者弄人,他偏偏和當(dāng)時還是三排的寧小虎、周浩不對眼。
這次大換血到了一班后,張曉是最郁悶的那個——班長許墨白他熟,副班長周東來他也熟,王超他是更熟,可偏偏碰到了兩不對眼的貨,后來還又加了兩不熟的。
他是真欲哭無淚的那種。
這時候看二班對他們有意見似的,當(dāng)然也發(fā)揮下他“地頭蛇”的能力——大概只有寧小虎這張毒嘴,能把人說成交際花。
王超瞪了寧小虎一眼,示意他嘴上帶個門閂。
寧小虎嘿嘿一笑。
李夢懶得理會這些破事,繼續(xù)做熱身。
都說失去以后方知珍貴,之前雙倍效果期間,他還不覺得如何,等到buff消失后那種緩慢的進(jìn)步才是難受,現(xiàn)在他可舍不得浪費(fèi)一丁點(diǎn)時間。
正熱身呢,姍姍來遲的許墨白和周東來終于到了,許墨白掃了眼在場的五人,皺著眉問:“張曉呢。”
“去那了?!蓖醭钢嗟奈恢?,許墨白拍拍手,喊了聲集合后,話都沒聽完的張曉撒丫子歸隊。
“就一件事,下午的科目改了,原來的計劃取消,改成……”許墨白掃視眾人,目光落在了張曉身上:
“一班和二班的比賽,比賽科目是老傳統(tǒng),五公里越野、四百米障礙接力,輸?shù)囊环轿迨淄芴恿?,?zhǔn)備下吧?!?br/> 這話一出,剛剛了解到二班“殺氣騰騰”緣由的張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寧小虎和周浩則是目瞪口呆,李夢和許三多卻是一臉茫然。
李夢心想:好端端的,怎么改了訓(xùn)練科目?
“要遭了。”寧小虎一臉?biāo)阑?,一旁的周浩一臉的悲愴,張曉也是一臉絕望。
以前的一班經(jīng)常用這種方式收拾其余班。
嗯,一班基本沒輸過,輸?shù)舻慕?jīng)常是另一方,然后全班就進(jìn)行蛙跳接力。
方式很簡單,標(biāo)準(zhǔn)的蛙跳姿勢蹲跳五十米,換下一個人繼續(xù),說起來不可怕,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大!
試想下,一個個悲催的進(jìn)行蛙跳接力的時候,全連人在一旁圍觀鼓勁是什么滋味?
李夢見狀,捅了捅周浩,小聲問:“沒信心嗎?”
“你猜!”周浩沒好氣的說。
都這副表情了,有信心才怪。
李夢還是不解,輸就輸了,何必擺出這種表情?
輸?shù)闷穑拍苴A得起不是?
雖說有句話叫寧跑五公里不跑四百米,五公里加四百米又不是不敢跑,沒必要慫成這樣吧?
他疑惑的時候,排長彭鳳濤過來了。
以前,彭鳳濤走路碰到其他兩排長的時候,最常見的姿勢是鼻孔朝天。
三排長李建功說這事欠揍的樣子,二排長李小懿也說老彭太膨脹了,可彭鳳濤有他膨脹的底氣——
因?yàn)橐慌攀钦娴膹?qiáng)!
在全連大手術(shù)之前,全連三個排中,一排強(qiáng)的沒天理,除了本宮不死爾等只配為妃的一班外,二班和三班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彭鳳濤當(dāng)然有底氣用鼻孔看他的兩個同僚。
但一場大手術(shù)過后,彭鳳濤走路碰到二排長和三排長的表情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