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隧道看似悠長,其實到底也只是眨眼罷了。
但即便是走在這里也讓李澤華感受到了皇家寶庫的氣氛,兩壁涂成的彩粉,也有畫師在這里描述著秦國六百年的光輝與起伏,然后轉(zhuǎn)眼又是始皇登基后的橫掃六合。仿佛順著時間長河走過了大秦的步步昌盛。
“見過各位大人,許久未見兩位還是這般堅朗啊。”
為首的太監(jiān)一臉堆砌笑容的走了過去,搓了搓手倒是非常的諂媚。他倒是這里的“??汀保话愕呢攲毝际怯伤麃磉\輸這里。不過眼下他的諂媚卻對面前的二人無效,那是那般板著個臉,公事公辦的拱拱手。
“令牌?!逼渲械囊粋€中年人冷聲說道。
“是是。”為首老太監(jiān),說著就從胸口處掏出一塊黑色麒麟的玉符,但這個時候?qū)γ嬉粋€老者守衛(wèi)的腳下,那一只白色小狗卻突然開口狂吠起來!
而且比那只小狗狂吠的,卻是一個黑色的人影。
李澤華瞬息之間便宛如一道淡淡的黑霧一樣,落在了老者的身后。然后老者鎖死在墻壁上,輕飄飄的捏住他的喉嚨,也輕飄飄的捏碎了他的喉骨。
僅僅是一個剎那,對面的中年人護(hù)衛(wèi)就反應(yīng)過來,瞬息抽劍。
兩旁的燭火突然滅了,而出鞘的劍刃卻宛如一道紫電襲來。
那中年護(hù)衛(wèi)并不言語,更不會大吼著叫出“入侵者”三個字。僅僅是進(jìn)步向前,抽劍橫斬。
碧藍(lán)的劍柄上映照的是幽紫的劍鋒,而后更讓人吃驚的卻是它威壓之至的劍風(fēng),長劍在離鞘的瞬間便具有了難以詭測的強大威壓。李澤華的黑劍與之相擊竟然隱隱有些抵不過它的寒芒四射。
他的劍法沒有防御沒有格擋,只有傾盡全力的進(jìn)攻。一個隧道也不過僅僅三米,而二者交鋒的光芒卻能夠切割一切,甚至就連簡單的呼吸都讓人覺得吞刀般的刺疼。
作為皇家寶庫的護(hù)衛(wèi),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輩,他的強大甚至超出了李澤華的預(yù)計。
“無論你的誰,今日就留在這里吧?!贝藭r中年人才開始說出第一句話,但他語氣中的自信與強硬,就好像在述說一個事實。
而此時,他手中的黃銅色澤的長劍卻相應(yīng)著發(fā)出紫色的光彩。
李澤華盯著對方,卻意外了出現(xiàn)燦爛的笑容。
“純鈞劍,此行不虛啊!”
觀其華,如芙蓉始出;觀其抓,爛如列星之行;觀其光,渾渾如水之溢于溏;觀其斷,崖崖如瑣石;觀其才,煥煥如冰釋。
這是一柄尊貴無雙之劍,也只有尊貴之人才可掌握。天人共鑄、世間無二。在相劍師風(fēng)胡子評鑒各種寶劍排行第十八。
至于李澤華為什么能夠一眼就認(rèn)出它,這很簡單。因為早在前世湖北省博物館見到真品,寒光逼人。劍身歷千年不朽,劍身呈亮黃銅色,上有棕色紋,鋒利依舊。
“看來你也是皇室宗親啊?!崩顫扇A感嘆,若非皇室宗親不可能掌握的了這把劍。這把劍只認(rèn)尊貴之人,如若扶蘇來至,就算他不著一絲武藝,但也可輕松駕馭的了它。
不過作為一位皇室宗親,卻來當(dāng)一個守衛(wèi),哪怕是皇家寶庫的守衛(wèi)也是莫大悲哀啊。
中年人也只是在剛才開了一口便不說話了,或許在他的眼里認(rèn)為不必和“死人”說話,只是躍起,浮空中揮刀再斬!
而李澤華卻是連忙后退,在兵刃交接之際順著對面?zhèn)鱽淼倪@股大力直接推到十步之外,也就是那護(hù)衛(wèi)隊的中間。
然后他右手打了個響指,口述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