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疼??!
江東城已經(jīng)感受不到臉的存在了,大腦嗡嗡嗡一團漿糊。
我是誰?我在哪?發(fā)生了什么?
等聽到葉君臨問的那句話,更是直接氣暈過去,最后還是許晴幫他叫了個救護車。
等到不可一世的江少被包成粽子頭抬走,這場鬧劇才告一段落。
“葉少果然不愧是曾經(jīng)的鎮(zhèn)國戰(zhàn)神啊,就那么輕飄飄兩巴掌,江東城都受不住,身體也太弱雞了?!?br/>
“什么少不少的,現(xiàn)在要叫葉董才對!”
此時,那幫老同學(xué)的態(tài)度全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調(diào)頭,紛紛開始恭維起葉君臨來。
對于這種沒營養(yǎng)的跪舔,葉君臨只覺得反胃,正打算就此離去。
許晴卻干笑著湊上來,討好道:“葉董,之前是我有眼無珠誤會了你,看在大家都是同學(xué)的份上,還請別往心里去?!?br/>
“今天,是我和你好兄弟劉銘的訂婚宴,你一定要賞臉吃個飯,紅包不紅包的無所謂,你能來就是我們最大的榮幸了。”
夏子衿冷眼旁觀,突然明白了為什么當(dāng)初會有人說自己傻白甜。
能和許晴這種兩面三刀的綠茶交上閨蜜,可不就是傻的可愛嗎?
葉君臨本不想搭理許晴,但一想到兄弟劉銘還在樓下龍鳳廳等著,只得微微點頭,算是默許。
許晴頓時感激涕零,還以為葉君臨大度地原諒了她,以后說不定能與夏子衿重修于好,抱上一條更粗的大腿。
殊不知,葉君臨之所以沒有跟她計較,只是看在劉銘的面子上而已。
并且,有件事葉君臨現(xiàn)在還沒有驗證清楚,希望不是他猜測的那般狗血,否則,他不介意幫兄弟出口氣……
八樓龍鳳廳。
親戚們早已推杯換盞喝得差不多了,開始聊天侃地,唯獨劉銘一個人依舊悶頭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葉君臨走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大概明白了之前那條短訊的由來。
這個二貨兄弟,因為夾在中間不好做人,所以才用那種幼稚的手段,想讓他生氣離開,免得送上門被人羞辱。
倒也難為他這么用心良苦了。
葉君臨欣慰地笑了笑,事實證明,他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zhǔn)的。
“怎么,今天不是訂婚宴嗎?你小子怎么一副失戀了的樣子?”
走上前奪過劉銘手中的酒杯,葉君臨一飲而盡。
劉銘紅著眼滿臉慚色:“君臨,你怎么來了,你快走吧,待會江少來了他們準(zhǔn)備……”
“沒事,我都知道,都過去了。”
葉君臨輕描淡寫地說著,拍了拍劉銘的肩:“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別這么愁眉苦臉,我跟子衿給你們準(zhǔn)備了賀禮,你看看喜不喜歡。”
吧嗒,一把奔馳g63的車鑰匙放在桌上。
眾多老同學(xué)紛紛張大了眼,虧他們之前還笑葉君臨最多送個幾百塊錢,結(jié)果人家給兄弟的訂婚賀禮,一出手就是一臺奔馳!
哪怕是最便宜的款,也得大幾十萬吧?
“兄弟,這實在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br/>
劉銘連忙擺手拒絕:“我知道你最近的情況也不太好,這車你還是退回去吧,要不自己開,總之心意到了就行。”
葉君臨對劉銘的反應(yīng)早有預(yù)料,笑了笑,剛想解釋,許晴卻眼疾手快地抓起那把車鑰匙,一邊數(shù)落起自己男人。
“劉銘你瞎說什么,君臨情況好著呢,他現(xiàn)在可是mfv公司的新董事長,以后大家都得尊稱葉董了,葉董送你的你就接著,不然多給不面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