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恐萬分。
保安的攻勢隨著趙凡一聲令下就全部停止,這讓眾賓客越發(fā)好奇趙凡的身份。
徐曉晴看向趙凡,不由間,眼眶中竟是積上了淚水。
今日的她太過無助,強撐至此,內(nèi)心早已經(jīng)崩潰了好幾次。
現(xiàn)在她沒有半點力氣再去強撐自己堅強的外表,尤其是看到趙凡,她更加想要委屈的哭一場,在趙凡面前做一個小女人。
徐國忠和張玉芳見到趙凡,雖然很吃驚趙凡能左右保安們的行動,但內(nèi)心的怒火依舊燃燒。
張玉芳率先發(fā)出犀利的罵聲:“趙廢物,你還有臉來,我們都被你害死了,你怎么還能有臉來……”
徐國忠左右尋找,最后拿起一個酒瓶子,氣沖沖的朝著趙凡走去。
“我的女兒為你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白眼,你今天要嘛跟曉晴離婚,要嘛我跟你同歸于盡!”
徐國忠這回是鐵了心要徐曉晴和趙凡離婚,為此,他不惜拿命做賭。
“爸!”
徐曉晴見徐國忠這架勢,趕忙上前攔阻。
“你讓開,你眼里要是還有我這個爸爸,就跟他離婚。”
徐國忠嗓音都啞了。
徐曉晴淚奔。
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隨時可以跟趙凡離婚,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勇氣跟趙凡離婚,也不舍得跟趙凡離婚。
“徐國忠,我與曉晴離不離婚,輪不到你插手!”
趙凡陰沉著臉上。
平時他會管徐國忠叫一聲“爸”,但現(xiàn)在,他不叫,甚至覺得徐國忠不配做徐曉晴的父親。
徐曉晴臉上紅印子有七八道,這說明了徐曉晴被扇了多次巴掌,為何徐國忠在場,還能讓徐曉晴被人扇巴掌!
這樣的父親,這種平時自以為一家之主,關(guān)鍵時刻卻連女兒都保護不了的父親,趙凡實在看不上。
徐國忠聽得趙凡的話,怒氣更甚。
可沒等他講話,趙凡已是向保安下達命令:“把這個人給我拖到最后面去!”
保安立即上前押著徐國忠的雙手,像押犯人一樣。
徐國忠發(fā)怒:“趙廢物,你敢這樣對我!”
趙凡更怒:“要不是看在你是曉晴爸爸的份上,我今天就把你從窗戶口丟下去!”
這一聲之下,徐國忠傻住了。
在他的概念里,趙凡可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廢物,可現(xiàn)在,趙凡的氣魄如同久居王座之上的君主。
徐國忠甚至都不懷疑趙凡這話的真與虛,他幾乎敢肯定,趙凡真會把他從窗戶上直接丟下樓。
張玉芳也是愣著不敢再講話,她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趙凡,就是平時給她一遍遍臭罵的趙凡……這完全就是兩個人??!
在場其他賓客也完全止住了聲。
剛才他們明明聽見李小雅說趙凡是入贅倒插門的女婿,可現(xiàn)在這個倒插門的氣魄……一言難盡。
趙凡將目光看向躺在地板上的李賀父女。
他們已經(jīng)鼻青臉腫,尤其是李小雅,整容的鼻子和下巴都已經(jīng)塌陷。
“把這兩個人給我?guī)У轿枧_上去?!?br/> 趙凡再發(fā)命令。
保安拱手:“是,大師!”
保安們稱趙凡為大師,因為除了這個稱呼,他們也想不到別的稱呼。
在趙凡剛來到宴會廳,看到徐曉晴被李賀打得時候,趙凡就已經(jīng)怒著想宰了李賀。
奈何保安們氣勢洶洶的攔阻,趙凡原本想把保安們都打趴,可就在揮拳之際,他突然想起了今日在何宗門時,何老給了他一塊令牌。
經(jīng)過董仁挑釁師承譜的事情之后,何老不敢再遲疑,趕緊讓趙凡在師承譜上留下了名字,而但凡留了名字的,都會有一塊與身份對應(yīng)的何宗門令牌。
保安們見到趙凡的令牌,嚇得魂飛魄散。
哪怕他們不懂得十九代弟子的身份意味著什么,就單憑令牌上的“何”字,就已然是他們得罪不起的角色。
“還有李賀的老婆,去把她也給我?guī)н^來?!?br/> 趙凡繼續(xù)下達命令。
保安們沒有任何遲疑,與李賀這種小商人的身份相比,趙凡的身份簡直是大羅神仙,保安們自然是以趙凡的命令為尊。
“還有,還有那個姚遠,也給我?guī)?!”趙凡道。
保安們這回遲疑了,畢竟他們是天豪酒店的保安,而天豪的背后有白氏集團的股份,所以理論上說,姚遠也算是保安們的老板。
抓老板,這要是弄不好是會丟飯碗的!
趙凡冷眼看著保安們,知道他們在擔(dān)心什么。
“你們是以為,姚遠得罪于我,今后姚氏一族還有可能在南江市作威作福?”趙凡質(zhì)問。
保安們聽得這話,立即恍然。
得罪何宗門,姚氏已然是完蛋了,既然如此,姚遠還有何可懼。
保安們立即出動去抓姚遠。
在場的賓客還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實在是趙凡的氣場太強。
已經(jīng)被抓上舞臺的李賀流著鼻血,思緒混亂,但也隱隱有些反應(yīng)過來。
“趙,趙凡,你敢鼓動這些看門狗打我!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