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她并沒有見過冥煌,問了夜星辰好像他是有什么事情有些忙,知道后她也沒有多過問。吩咐陳稟事情之后就趕去仙女島。
仙女島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么美,那么的安靜。來來往往的人,也十分稀疏。
在她準(zhǔn)備躍過去之時,忽然一道勁風(fēng)將她攔住。她抬眸望向遠(yuǎn)處唯一站定的人,十分肯定攔著她的就是此人。
“不知公子公子攔著我有何事?”
她是有些警惕的,此人悄無聲息能夠攔住她,實(shí)力很強(qiáng)大。她不知道有沒有冥煌強(qiáng),但在她的面前是深不可測。她并不害怕,此人竟然只攔住她,并非是想殺她。
這時,男子轉(zhuǎn)身一瞬就到了她的兩步遠(yuǎn)的地方。男子一身紫袍,若說冥煌有一副清俊的容顏,讓人驚為天人,那么此人則是長有一副禍國殃民的妖媚臉。雖然妖媚,卻不柔媚,一看就能夠知道他是一位男兒。
男子抬眸目光望仙女島上停頓了一會兒,說道:“梵姑娘,幫我?guī)б痪湓捊o笑兒?!?br/> 笑兒?等等……
君一笑?
“不知道公子是?”
君驀唇角微勾,眸子沉沉:“我是他義父?!?br/> 噗!
她穩(wěn)住自己快要錯亂的神經(jīng),此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隨后她想明白了,此人定是深山里面的老妖怪,竟然是君一笑的義父?
“公子竟然已經(jīng)來了,若有什么要與他說,不如直接過去說就是,何必要讓一個陌生人幫你帶信?!?br/> 君驀的臉扭曲一下,似有些抓狂:“我過不去。”
哈?
這下輪到她錯愕了,他怎么會過不去?
思索之間,她又問道:“不知道公子叫什么?”
“君驀?!?br/> 男子也咬牙切齒,原本在笑兒離去之后,他尋了幾個俊俏的兒郎過來。這么多年來,自從擁有了笑兒,他也未去嘗其他的兒郎。本想用這個方法將這個不重要的人遺忘,結(jié)果……
結(jié)果那些兒郎妖媚的躺在他的身下,而他的腦海中呈現(xiàn)的卻是笑兒嬌羞別扭承》歡的模樣,想要繼續(xù)卻不得行,似乎,他中了笑兒的毒,一種唯有笑兒能夠解開的毒藥。
可是他是誰?
君驀豈會是被一個人能夠左右心緒的?便差人尋了各種絕色,到最后無數(shù)俊俏的兒郎到他的身邊,卻無一人能夠讓他驅(qū)走笑兒在他腦海里的身影。
君驀哪里是能夠委屈自己的人,這不就來了仙女湖旁。他過不去這里,這一切自然是笑兒的那位公子干的好事。仙女島的陣法,仿佛是刻意針對他,想起這個,他面容再次扭曲,笑兒之前欺騙他,取了他的鮮血,才讓那人在此布置一個克制他的陣法。
當(dāng)真是可惡得很,笑兒,待義父抓住你,定要你夜夜承歡義父的身下。想起笑兒的滋味兒,君驀那張妖媚的臉露出一抹讓人看不懂的笑容,內(nèi)心猙獰著。
梵姝音卻嚴(yán)肅起來:“你就是君驀?”
“看來梵姑娘已經(jīng)知道我,那么請梵姑娘告訴笑兒,總有一天,他會乖乖回到我的身旁,再也沒有機(jī)會離開?!?br/> 梵姝音冷笑一聲,此人倒是自信,恐怕真的如冥煌所說,只將君一笑當(dāng)作工具罷了。難怪君一笑只愿意躲避在此,這樣霸道無理的人,還是躲著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