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面頰紅紅的,長發(fā)散亂在沙發(fā)上。
墨景深笑著在她耳邊吻了吻:“昨晚你鬧著我求著我,現(xiàn)在這是過河拆橋?”
季暖氣的瞪他,低頭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狠狠的砸到他臉上,卻被男人含笑著避過。
“你簡直就是流-氓!”她氣的在他下巴咬了一口,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更是恨狠的咬了下,不咬都不解氣。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在墨太太面前更不可能是?!彼笾t起來的臉。
他又吻了下來,季暖開口就去咬他。
結(jié)果她這一咬,將本來溫存的吻變成了洶涌暴雨般的親,更多了幾分壓制感。
“暖暖?!蹦腥说穆曇艚谒亩?。
季暖聽見他低啞的含著自己的名字,當下抬起眼看向眼眸深邃的他。
“墨景深你這是開葷了之后,就不知節(jié)制了是不是……”
安靜的夜里只能聽見他低沉聲音貼在她的嘴角:“在這之前我也以為自己足夠清心寡欲?!?br/> 意思是他現(xiàn)在不打算再繼續(xù)清心寡欲了?
“你、你……你該不會在結(jié)婚之前……沒有和其他女人……”
“男人都會有正常的生理沖動,和其他男人比,我更習慣克制?!?br/> “那……”季暖聲音也跟著啞了許多:“那你就再克制克制……反正昨晚才……”
“不行?!彼偷偷男ΓH了下她的耳朵。
季暖瞪他:“為什么不行?剛才你還說你比別的男人更會克制,我休息一晚上還不行?”
“面對你,這兩個字基本無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