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石文成皺著眉頭喊了一聲,“怎么哪兒都有你們???就不能閉嘴啊?一個個的,就知道嚼舌根,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
被石文成這么一罵,說話的幾個婦人才訕訕的閉了嘴。
翠蘭的臉色一片蒼白,咬牙看著梁敏,“梁敏,我一直對你不錯的,你為什么要誣陷我?我什么時候拿你三嫂的信了?”
夏安歌一愣,明明之前翠蘭都承認了,現(xiàn)在這又是個什么意思?
梁敏剛剛那句話也沒有多想就喊了出來,現(xiàn)在看著翠蘭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的樣子,立刻就有些怕了,往夏安歌身后躲了一下。
信?面對這個敏感的字眼,石文成立即覺得自己眉角跳了一下,他那天可是把夏安歌的信給翠蘭了,讓翠蘭捎給夏安歌的。
“到底怎么回事?”石文成皺著眉頭,“翠蘭,我那天下午讓你把信拿給景三媳婦,你給了沒?”
“我當然給了?!贝涮m言之鑿鑿。
“是,你是給了,可是你把信封打開了,拿走了信,就留下了五塊錢?!毕陌哺枰а勒f道,“翠蘭,人不能像你這么不要臉?!?br/> 翠蘭的聲音立刻尖利了起來,“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拿了信?明明的你的信封里剩了十塊錢?!?br/> 蠢貨!夏安歌在心里罵了一聲。
“喲,果然是拿了人家的信啊。”
“就是,人家明明說的是五塊錢,她怎么知道是十塊錢?”
“看來這不但是偷信,連錢也偷呢,我以后可得鎖好我家的門。”
“看來我家地里的冬瓜還真是她偷的……”
“哈哈……”大家立即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說的沒錯。”
翠蘭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
“我,我只是打開看了一下,所以我知道里面有十塊錢。”
“你為什么打開看我的信?這跟偷有什么區(qū)別?”夏安歌從頭到尾聲音都沒有高一下,但就是逼得翠蘭節(jié)節(jié)后退。
“還有,什么叫信封里剩十塊錢?‘?!鞘裁匆馑迹侩y道是你拿了其它的錢?所以說只剩十塊錢?”
“我也不相信梁景千里迢迢寄回來一封信,里面就放十塊錢!”
翠蘭一張臉由紅變白,又由白變紅,別提多精彩了。
“我說了,我只是打開看了一下,我可沒有拿信,也沒有偷錢!”翠蘭嘴硬道,“至于你說的問題……村長,村長也拿過信,說不定是村長拿的呢?!?br/> 石文成一臉懵逼的指了指自己,長大的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你說我偷了信和錢?你這丫頭,怎么能一張嘴胡說呢?”
夏安歌冷笑了一聲,“村長,她現(xiàn)在就是一條垂死掙扎的瘋狗,亂咬人呢,不要理她就是了?!?br/> “反正我沒有拿信,也沒有偷錢。”
張?zhí)鸾K于聽不下去了,“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你那天還拿著信讓我給你讀呢,上面的人名明明是梁景和夏安歌,你還說你沒有偷信?我們老師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可是你呢,都被人拆穿了,還在嘴硬!”
翠蘭一直都覺得站在夏安歌身后的那個小姑娘眼熟,這會人家一說這種話,立即就想起來了,這是她找的看信的那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