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對于閱片無數(shù)的我,如何能分辨不出來,
凌汐雪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也有交過男朋友,況且如今是網(wǎng)絡(luò)時代,誰還不清楚那點事,
“臥槽,”我小聲在凌汐雪耳邊嘀咕,“這倆夫妻可以啊,傷還沒好就這么生猛,那叫聲就差把房頂掀塌了,”
“嘿嘿……”
我側(cè)臉轉(zhuǎn)向凌汐雪,發(fā)現(xiàn)她也聽得入神,忍不住調(diào)笑道:“汐雪,啥時候咱們也來演練演練唄,”
“啊嗚,”我趕緊捂住了嘴,
踩了我腳的凌汐雪反而義正言辭地警告說:“韓煜,你要是再跟我說葷話,我就……”
說著,她比了一個剪刀手的動作,我只感覺某處一涼,后背一陣冷汗,
在那種淫聲浪語中我們足足堅持了十多分鐘,才故意腳步發(fā)出很大的聲響,慢吞吞地走向小木屋,
一切如舊,看到我們倆進來,大叔掙扎著要從地上站起來,
“大叔,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快步上前,將大叔摁了回去,
我心中暗想,您還是歇著吧,剛才進行了劇烈行動,萬一一個英雄氣短,我可就說不清了,
“小兄弟,謝謝你,救了我和我妻子的命,”
大叔的年紀在五十歲上下,和大姐的年齡是一對老少配,
后來我才知道,他其實才四十歲,只是因為工作的緣故,比一般人顯老而已,
我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從妻子那里聽說了,
夫妻倆都是熱心腸的人,能看的出來,他們對我有一種由衷的感激,
就在我們說話間,凌汐雪從旁邊拿了一塊相對來說比較平坦的石頭,放在了火堆旁邊,將撿到的貝殼全依次排了上去,
剩下的就不需要關(guān)心了,因為火會幫忙將這些貝殼烤熟,雖然不怎么好吃,但能夠提供能量,
“我叫陸凌風……”大叔表情平靜,“這是我的妻子,葉子怡,”
“其實你別看我的皮囊跟你們不同,我是正宗的北京爺們,那個男人在我媽懷孕后就消失了……”
“咳咳……大叔我懂你的意思,”我沖他微微一笑,道:“我叫韓煜,”
“凌汐雪,”
“小兄弟,聽說你是第一個漂流到這個荒島上面來的,都幾個月了,”陸凌風問道,
“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我點點頭,
“厲害,小伙子不簡單啊,居然能在這種環(huán)境下活了好幾個月……”
“大叔,你過獎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大叔的高燒剛剛退下,再休息一下吧,”
“謝謝你,小兄弟,”陸凌風說道,“這個小島,小兄弟都探索過了嗎,”
“還沒,”我搖搖頭,“樹林里面有太多的危險了,在沒有稱手武器之前,不敢太過深入,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步來……”
“恩……”陸凌風贊許地點了點頭,“心思縝密,學識也不簡單,能夠在這里生存下去,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呵呵,小兄弟,那我們相遇可真是緣分啊……”
“怎么說,”我詫異地問道,
葉子怡捂著嘴巴,笑道:“你大叔啊,就喜歡這一口,經(jīng)常和一些人出去徒步旅行,結(jié)果有幾次在山里迷路了,還是警察幫忙找回來的,”
陸凌風老臉一紅,說道:“你跟孩子說什么呢,壞了我的光輝形象,我好歹也是一個大學地理教授,而且我徒步旅行,也都是裸旅,跟他們不一樣,”
“裸旅,”凌汐雪皺了皺眉,“聽過裸考,裸奔的,還沒聽說過裸旅的呢……”
“裸旅就是什么都不帶,就出去旅行了,”葉子怡說道,“一把小刀,萬一碰到了野獸,也不知道是誰吃了誰呢,”
“小刀,”
我從腰間掏出了那把從背包里面找到的藏刀:“是這把吧,大叔還你,”
在荒島上,一把人類社會的藏刀,價值百萬金錢,更何況有價無市,
實話說,我真的不想把藏刀交出去,但既然這是別人的,不知道也就算了,這知道是心愛之物,這不還回去,我心里也有些不安,
陸凌風笑著搖搖頭,手一推,將藏刀推了回來,
“不用了,既然現(xiàn)在大家相依為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還什么給不給的,這把藏刀,小兄弟以后就留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