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晨把屋子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手里還一直捏著那只簪子,就連簪子戳傷了他的手,他也像沒有知覺一樣一直緊緊的捏著,而他手上的血染滿了那只簪子,變得血紅血紅,離二楞在了那里,明明先前還好好的,
離一也沖了進(jìn)來,他說:“主子……”。
宮瑾晨吼道:“出去,都出去”。
離二說:“主子,你的手流血了。
宮瑾晨直接一個掌力發(fā)過來,說:“滾,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
離一看了一眼宮瑾晨隨后拉著離二出去了。
宮瑾晨看著那只簪子自言自語道:“梅夕泠,你說老死不相往來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嗎,我和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在放手了”。
離er睜開離一的手說:“你沒看見主子流血了嗎?他的病都還沒好現(xiàn)在又怎么能在受傷”。
離一說:“他現(xiàn)在需要冷靜,梅夕泠肯定又傷害了主子,我就說梅夕泠就個禍害”。
離二冒火的說道:“我跟你說了好多次,梅姑娘不是那種人,那你怎么不說你的柔主子還是個禍害呢,幸虧早死了,要不然又得禍害許多人”。
離一突然紅著眼睛說:“我不準(zhǔn)你說她”。
離二說:“就準(zhǔn)你說梅姑娘,我不過是說了你的柔主子幾句,你就成這樣了,她還不是個禍害”。
離一狠狠上前打了離二一拳說:“她那么單純善良的,我不準(zhǔn)你詆毀他”。
離二吐了一口血說:“你竟然為了個女人打我”。
于是他們兩個就在門外打了起來,各自互著自己的那個姑娘。
梅夕泠一出了晨王府整個人心情就落下去了,剛剛她說那些話時,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宮瑾晨說對了,她的心也亂了,可是她不允許自己再一次經(jīng)歷那種痛苦,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早點(diǎn)結(jié)束早點(diǎn)好,或許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心又會回來的,陸雨澤不就是例子嗎?
梅夕泠心里一直在說:“他喜歡的從來不是你,是那個女人,所以你不要在犯傻了”。
就像這樣能夠催眠她一樣。
梅夕泠深吸一口氣的問夕照:“夕照,你經(jīng)歷過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嗎?”
夕照不知道自己小姐怎么了,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可是從晨王屋子里出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的小姐好讓她心疼啊,她覺得小姐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她忍不住問:“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