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二用的是羅家的炮捶拳,拳法剛猛有力,施展起來虎虎生威,拳頭破風之聲不絕于耳。
光聽聲音,就已經(jīng)足以讓低階的武者心驚膽戰(zhàn)。
羅老三使用的是羅家的亂風腿法,腿功犀利,橫掃一片,十分難以抵擋。
曾小魚倒背著手,施展起了逍遙步,氣定神閑地在兄弟二人的拳腳夾縫之中來去自如。
兄弟二人越打越是心驚,對方明顯沒有出盡全力,只是用貓戲老鼠的態(tài)度,在躲避他們兄弟二人的攻擊,目前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擊。
兄弟二人猛殺了一頓,卻連曾小魚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摸到。
真是一頓操作猛如虎,回頭一看二百五。
不錯,此時兄弟倆感覺,自己就是被人當成了二百五在耍!
兄弟倆不再猶豫,怒喝一聲,終于使出了各自的絕招,打算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胡子給打倒在地,再用他的臉,狠狠在地上摩擦,方才能夠給兄弟二人稍微出一惡口氣。
不過就在此時,曾小魚突然一動,身形一晃。
立即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十分詭異地欺近兄弟二人的身邊。
犀利飄逸的天鯤掌法催動,狠狠地印在了兄弟二人的胸口,將兄弟二人給打得狂噴鮮血,倒飛出去。
“什么?這個人竟然打敗了二爺三爺?shù)穆?lián)手!”
羅家的其他武者都是一臉震驚地盯著曾小魚。
周圍死寂落針可聞。
羅家兄弟倆跌落石階,嘴角溢血,衣裳也帶著血。
此刻兩人都是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臺階下面背手而立的曾小魚,不約而同地大聲叫道:“后天九重!你竟然是后天九重的高手!”
不知是出于震驚憤怒,或是因為受傷過重,兄弟兩人話一說完,就捂著胸口,同時昏倒了過去。
“二爺三爺!”
“快帶二爺三爺走!曾家來了大高手了!”
羅老二羅老三昏倒過去后,羅家的武者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
連忙攙起了兩人,有些驚懼地看了一眼曾小魚之后,就急匆匆地離去,惶惶如同喪家之犬。
曾小魚在羅家的人走后,這才伸手抱起曾家的牌匾,飛身而起,將它給重新掛在大門上。
做完這些,曾小魚拍了拍手,身形一晃,就離開了大集鎮(zhèn)。
曾小魚剛剛離開不久,大集鎮(zhèn)外又來了一大幫人,這群人由曾小魚的二伯曾楚忠?guī)ш?,全部手拿武器,準備來大集?zhèn)與羅家人大干一場。
但是當他們來到駐地門口時,卻見駐地里靜悄悄地,一個人都沒有。
在大門口唯有一塊被打碎的羅家牌匾,無聲訴說著這里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
“人呢?”
曾小魚的二伯曾楚忠?guī)е蝗喝藲鈩輿皼暗負淞诉^來,沒想到卻撲了一個空。
原本他們以為,來到這里就將有一場生死大戰(zhàn)等著他們,但是入目所見,卻是一片死寂。
“不好!難道他們擺了空城計?準備將咱們一網(wǎng)打盡?”
“還是他們以為人手不夠,回去搬救兵了?”
“又或是因為他們家的牌匾破了,回去讓人重新定做一塊過來?”
......
曾家的人紛紛七嘴八舌地猜測了起來,始終也沒有放下警惕。
這個時候,駐地旁邊的一座屋子的門打開,出來一個一臉精明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一見到曾楚忠,臉上立即露出了喜色,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曾楚忠的面前。
“忠叔,你們終于來了!”
那青年十分高興地說道。
曾楚忠眉頭緊皺,面色肅然地問這個青年,道:“阿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羅家的人都走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