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早就習(xí)慣了備受矚目,梁華黎和梁婭致直接走到了酒水臺前,梁華黎熟練的取了杯子,打開了酒瓶瓶塞,倒了一杯香檳,梁婭致取了托盤,接過了香檳,然后端著朝陸鴻漸走了過去。
“陸大哥,我們回來啦?!?br/>
兩個女孩攔在了陸鴻漸的面前,像是兩個殷切可人的女仆,滿臉帶著甜美的笑容站在了陸鴻漸的面前,梁婭致把托盤往前一端,請陸鴻漸端香檳。
“陸大哥請慢用!”
丁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思諾連忙抓住她,示意她不要笑,但梁華黎已經(jīng)轉(zhuǎn)臉看過來,丁荷現(xiàn)在也看明白了怎么樣一種情況,自然不想給思諾惹麻煩,連忙忍住了笑。
“陸大哥聽說你今晚來這里,我們特地過來看望你的?!?br/>
陸鴻漸看著面前的高腳杯子,臉上沒有變化,眼底里甚至沒有多余的情緒,更沒有伸手,準(zhǔn)備往里走,但是梁華黎直挺挺的擋在了前面,仰頭看著陸鴻漸。
“陸大哥你說話不算話,我們出國前約好的,等我們拿到a畢業(yè)回來,你會為我們接風(fēng)洗塵的!”
二十出頭的姑娘表現(xiàn)的像是十二歲的小女孩似的心思,怎么看都有些作,但是有的人天生就有著父母的庇護,她們一邊純真的像是孩子,一邊又無所顧忌的像惡魔。
“梁華黎的姑姑是省廳里的領(lǐng)導(dǎo),舅舅是金陵的大戶!”
白景亭給思諾與丁荷普及著關(guān)系網(wǎng),丁荷聽了,比思諾還積極的準(zhǔn)備躲開,她本意是想讓思諾多認識些有用的人,有自己的資源平臺,可不是和這種千金小姐接梁子。
那邊,陸鴻漸看著涂脂抹粉的女孩,臉色有些嚴(yán)肅起來。
“我是這么答應(yīng)你們爸爸的!”
聽他這么說,梁婭致和梁華黎對視了一眼。
“那陸大哥請接下香檳,我們?nèi)e的地方玩!”
有的熊孩子消費著父母的面子,連陸鴻漸都不得不賞三分,陸鴻漸像是在應(yīng)付鄰居家調(diào)皮搗蛋的倒霉孩子,他端了香檳。
但下一刻誰也沒想到,兩個女孩一左一右的挽上了陸鴻漸的手臂,別說丁荷,連思諾都有些扛不住這個畫面。
周旗揚和多重強忍著笑,準(zhǔn)備轉(zhuǎn)身偷偷溜走,但是陸鴻漸的目光已經(jīng)掃到了他們。
“你們這樣,我太太看到會不高興的!”
思諾被丁荷拉著,朝一邊走,聽到陸鴻漸這話時,只覺得脊背一冷,他以為陸鴻漸會拉出來像樣的殺手锏,打斷兩個姑娘的胡鬧,但是沒有想到會用她作擋箭牌,當(dāng)然,她確實是最好的擋箭牌。
果然,兩個挽著陸鴻漸的姑娘像是探照燈似的目光看著陸鴻漸,顯然不相信這么一個托詞。
“你的太太是黎落姐姐嗎?”
兩個人都扭頭看向了跟著齊平江和田希文進來的黎落,齊平江和田希文算是長輩,尤其是齊平江,還是本城乃至全省的書法界名人,對于這樣的關(guān)注,實在是無可奈何。
黎落被問到這個問題,臉上并沒有多大的變化,而是抬頭看向了陸鴻漸。
“我太太在那邊!”
陸鴻漸表情里帶著嚴(yán)肅,并沒有把關(guān)注留給黎落,而是目光沉沉的望著思諾的方向,完全不是開玩笑。
丁荷抓緊了思諾不想放開她,但是思諾知道陸鴻漸這個時候需要自己沖鋒陷陣,不是她可以臨陣退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