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幾個字來形容班克,那么除了“神經(jīng)病”之外,第二貼切的,就是“人狠話又多”了。
所以當(dāng)昆式戰(zhàn)斗機(jī)降落在三叉戟大廈,班克和那幾個違背古一命令,擅自插手此事的冒失法師們見面后。
現(xiàn)場氣氛十分失控……
那句話怎么說,思想家,有足夠的典籍可以借鑒,不愁無話可說,批評家,眼中總有足夠的逾矩之事,足以讓他們?nèi)ёu(yù)一生。
而班克,不是思想家,也不是批評家,他卻有足夠多的知識儲量(各國臟話),去嘴炮無敵。
“你丫的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在你胸上打太極?!你個悖時窯姐!”班克憤怒的對著一個大胸女法師說道。
那個大胸女法師已經(jīng)給氣的臉色煞白了,他們本就是氣不過,這個重傷了至尊法師的惡魔,居然忽悠了全世界所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將他捧為了拯救世界的英雄。
最可惡的是,還硬生生把他們視作信仰的至尊法師,抹黑成了一個罪大惡極的邪魔!
這簡直是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而且他們能違背了古一法師的勒令,強(qiáng)行跑出來,意圖向全世界人民,揭露班克的丑陋面目,自然也代表了,雖然他們不是圣殿的高層人物,卻都是些法師中的暴脾氣。
于是那個大胸女法師,直接氣得發(fā)抖,指著班克斥責(zé)道:“你這個惡魔!至尊法師一定會聽見我們的全體法師們的意志,來將你碾成齏粉!”
班克冷笑著,道:“你讓她來!她有種來的話,我一定會當(dāng)著全世界的面,揭露她那偽善、邪惡的真面目!老子連她一起,在你們胸口和面團(tuán)!”
聽到班克再次侮辱自己心中的信仰,那個大胸女法師已經(jīng)氣的發(fā)指了,身體抖得像篩糠,就要一道術(shù)法激射過去。
不過卻被旁邊的一個黑人法師攔了下來,那個黑人法師看著一旁沉默的弗瑞局長,道:“至尊法師守衛(wèi)了地球數(shù)百年,你們就如此輕信了,這個惡魔的話?!”
但是不等皺著眉頭的弗瑞開口,班克卻率先罵道:“你個黑煤炭,自己被洗了腦殼還不知道,你說,你們是不是違背了那個老光頭的命令,偷偷跑出來的?她為什么不敢冒頭?她是在畏懼什么?怕我將她偽善的面具扯下來嗎?”
黑人法師怒視著班克,大聲道:“至尊法師有她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一定輪不到你這個惡魔,來指手畫腳!當(dāng)她出世的那一天,就是你這個惡魔的末日!”
班克哼哼道:“我等著她!她有種來。磕銈兊闹磷鸱◣熥约憾寂铝宋伊,你這種狗腿子,還在我面前吠什么吠?”
聽到班克說悲天憫人的至尊法師,是怕了他,在場終于有一個憤青法師忍不住了,低聲吟唱起了攻擊術(shù)法的咒語。
有了一個帶頭,其余法師們也都不顧那幾個,還清醒著的法師袍澤的阻攔,亦是吟唱起了咒語。
班克看他們渾身暗金色光盾閃爍,而且冥冥中有一股氣機(jī)鎖定了自己,他先是十分沒義氣的,把尼克推到自己身前擋著,然后高聲叫道:“保安!特工!有人要?dú)⒛銈兙珠L!抄家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