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嗲得恰當(dāng)好處,媚得十分舒服。孟串兒聽了整個身子都跟著酥半邊,一回頭看見一個至少174起的長發(fā)美女。
孟串兒的個子就夠高的足有170,站在穿了高跟鞋的這丫頭旁邊足足矮半頭。
大長腿似乎從腰就開叉了,瓜子巴掌臉,菱形嘴唇秀挺的鼻子,柳葉煙膏眉,一雙杏仁大眼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于小山。
于小山皺了皺眉沒說話,只把扶著孟串兒的手緊了緊。
孟串兒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心里胃里都像一團(tuán)棉花堵著,她狠狠地剜了于小山一眼,把他的手甩掉,然后沖那個美女吼了一句:“看你m!”孟串兒還是那個一著急就爆粗口的虎妞兒。
他跟美女都嚇了一跳,那丫頭輕輕皺了一下眉頭,瞄了一眼孟串兒的腿,眼神里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嫌棄:“小山,這位是?”
“雖然我是誰跟你沒半分錢關(guān)系,但是告訴你也無妨,我是他未婚妻?!?br/> 對面美女挑了挑眉顯然沒信,她選擇無視孟串兒:“小山,我找了你很長時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太好,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
于小山迅速打斷了她的話:“竹子,我跟你的事情三年前我就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你離我和我的生活遠(yuǎn)點(diǎn),對你我都有好處。”
竹子咬著嘴唇,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小山,你連我想要幫你的情分都不給我嗎?”
孟串兒氣得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膝蓋沒跟上速度往前一踉蹌差點(diǎn)摔地上,于小山伸手把她拽到懷里來,嗔怪道:“你tm干啥?能不能老實(shí)點(diǎn)。”
她把他的手往外掰,哪里還掰得動,他緊緊擁著她扔下一句話:“竹子,我跟你之間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你當(dāng)著我未婚妻的面說這個你要是個男的我可能直接動手了,你是個女的但是你也必須滾犢子了?!?br/> 說完就半拉半拽地拖著孟串兒往家的方向走,孟串兒在那別別扭扭的撕扯,他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你能不能對我有點(diǎn)信任!”
她瞪了他一眼,鼓著嘴不吭聲。
到家之后于小山把她放在了床上,她背對他氣鼓鼓地沉默著。
于小山暗笑,這丫頭吃起醋來還挺橫的,關(guān)鍵這吃的都是八百年前的陳年老醋,自己一個快四十的男人,怎么可能沒點(diǎn)過去呢,更何況這個竹子連過去都算不上,他連一丁點(diǎn)愛情都不曾付出過。
他試著把孟串兒攬到懷里來,她用胳膊肘子使勁懟他不讓靠近:“你說!你跟那個竹子啥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br/> “沒關(guān)系人家含情脈脈地跟你說情分。”
“什么玩意含情脈脈的,啥東西一到你嘴里就沒好話!”
孟串兒轉(zhuǎn)過身來,用手指點(diǎn)著他額頭:“你跟她,上過沒?”
“上啥?”
“少裝蒜!”
“上過?!?br/> “哼!”她作勢又要轉(zhuǎn)過去,被于小山強(qiáng)行拖到懷里來:“第一不是我主動,第二她圖錢,我房子車子都給了,我三年前就斷了聯(lián)系了,而且那時候沒你?!?br/>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呢你!”她用拳頭捶他胸口:“我還沒跟你上過呢,說明你對我身體不感興趣,說明你對啥竹子蘭花的身體感興趣,說明你……”
于小山附身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也一路向下,空氣中爆炸著社會主義和諧觀(你們愛想啥想啥)的味道。
她用手去擋,于小山壓住她的手低聲道:“你不是一直想那啥我嗎?我看你打嘴炮厲害,來真的比誰都慫?!?br/> “慫你個大頭鬼,姑奶奶我從來沒慫過!”說著她做出了一個讓于小山完全意想不到的動作。
于小山倒抽一口氣,孟串兒記得他在《淡淡的憂傷》里寫過,男人要是被不可描述,基本就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你tmd,是不是個女的!天知道我多想!”事情就是那么順理成章地發(fā)生了。
那是一種力量,是她三十多年從沒遇到過的力量,孟串兒這種人,從來不曾被征服過,在床上也不曾,什么事情都要爭個高低當(dāng)下。
如果不爭,且享受,那么一定心甘情愿,比如現(xiàn)在。
隨著感官體驗(yàn)幅度越來越大,她能看見冰雪消融,鶯飛草長,甘霖滋潤大地,陽光普照世間……
他能帶他在這個操蛋的世界天上地底混跑一圈,然后你會覺得,只要有這個人在,龍?zhí)痘⒀ǜ谊J,生死時速敢爭,鳥語花香不在話下,天涯孤獨(dú)也能消愁,孟串兒可能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