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晚上,趁著干尸沒睡醒,我偷摸溜屋,直奔王金柱的房子。
一進屋,屋子里站的滿滿當當?shù)陌脖1挥谜f隔壁也藏了滿屋子的安保兵。我沒想到張大膽這么不嚴謹,竟然派了這么多安保兵進來。
更不嚴謹?shù)默F(xiàn)象在屋子最里面出現(xiàn)了,張大膽竟然也進來了,此時正齜著牙瞅我樂。
張大膽畢竟是教官,我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指責張大膽,只好把他拉角落里,可根本沒有隱蔽的地方。
“張大膽,你干什么呢,這是一場革命,你真當仗打了?!蔽乙呀?jīng)極力壓低了聲音。
張大膽滿臉委屈,“胡哥我也不想,可咱必須加快,老一那邊出事了?!?br/> “一哥出事了?”我作舌重復道,這話我是絕不可能相信的,一哥這種連陰司都拿他沒辦法的鬼能出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趙五送的信,傳信兵把口信送到了林子,讓我們這邊完事,趕緊去獵魂司找他。”張大膽有意停頓了一下,“胡哥,按理說我不應該催你,可我和老一共事這么長時間以來沒碰上過他有事,現(xiàn)在我作為老一的兄弟拜托你,咱能不能加快速度,幫幫老一?!?br/> 張大膽這話說的好像我多冷血似的,一哥對我怎么樣我心里心知肚明,我怎么可能會置身事外,真是一事未平多一事,我胡一把何德何能帶著這些安保兵占領不夜城,原本還想等著一哥來做打算,現(xiàn)在好了,一哥還等著我去救。
“那個大佐你帶上了嗎?”沒了一哥,我再退縮,安保兵還沒占領這里都已經(jīng)輸了,硬著頭皮也得上。
“帶上了,胡哥你放心。”
我點點頭,從背包里拿出那包我省著用的彼岸花粉,關進時候還得靠它。
對張大膽說,“現(xiàn)在時間不夜城的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醒了,鬧得動靜越小越好,你們在這守著,我上去對付剩下的兩戶。”
張大膽還想囑咐我我?guī)拙?,王大地這個缺心眼的主動跳出來,“對,讓大傻比去?!?br/> 往常沒鬼在,王大地罵我兩句還沒啥,都當他智商低,眼下一屋子的安保兵眼神齊刷刷的頂著王大地,我要不有點作為,都不服眾。
要說王金柱是真聰明,在我要動手的時候,王大地搶先呼了王大地一巴掌,“你活的不耐煩了,爹平時是咋教你的?!币桓辟r禮道歉的表情面向我們,“不好意思各位,我兒子智商有點問題,勿怪勿怪。”
這么一說既給了我面子,又給了我臺階下。
我也沒想過針對王大地,裝作沒當回事轉身出了門。
二樓還是老樣子,三間房房門緊閉,我知道中間一間是空的,我走到隔壁一間屋子,我不知道哪間是小鬼子的,只能都解決掉,把整座屋子隔離開。
從容的敲門,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我直接朝門內(nèi)的人撒花粉,里面的人不是小鬼子,面對彼岸花粉連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連掙扎都都不掙扎一下,著實可惜了我的彼岸花粉。
最后一間毫無疑問是小鬼子的,我忐忑的揣著花粉走到小鬼子的房門前敲門。
門剛剛開出一條縫隙,我從容的朝門內(nèi)撒花粉,與此同時我推開門,只見門內(nèi)小鬼子渾身顫抖,瞳孔被全黑代替,失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