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么說定了,不能擅自更改了?!蹦泄硌凵裣目粗遥倚睦锊恢趺吹?,竟讓他盯得有些猶豫。
我長吸一口起,“不改了?!毕露Q定。
男鬼拂袖收起地圖,又是一聲不吭進(jìn)了后堂,還好這次的速度很快,出來遞給我一張批條,“兩米夠你的豆腐坊擺攤了吧?!?br/> 我笑滋滋接過批條,別說兩米,能在供養(yǎng)閣擺攤,一米就知足了,“謝謝大人?!?br/> 我說完后,氣氛安靜,尷尬,我抬起頭,看著男鬼,有點(diǎn)不大對勁,男鬼眼神緊盯著我,好像我在他眼里是個黃花大閨女?!澳莻€,大人,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男鬼從發(fā)呆中回過神,恢復(fù)常態(tài),“哦,好?!?br/> 我逃似的沖出管轄司,門口的陰差見我落荒而逃,忍不住打聽,“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一問,我渾身一激靈,想不到管轄司還有這樣的鬼,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澳馨l(fā)生什么事,看你的門?!蔽襾G下一句話往回走。
為了一張紙,我忙活了一整天,差點(diǎn)被一個大老爺們yy,還好不是無用功。
我不緊不慢的走回貧民窯,我決定從今以后用走的,盡管非常納悶為什么有點(diǎn)本事的鬼都用腳走,但為了符合大眾對高級鬼的定義,我胡一把也學(xué)著用腳走路。死了這么久,我對陰司也有所了解,鬼界堡的鬼都是排隊(duì)等投胎,鬼壽時長不等,對于死人來講,帶著生前的記憶在鬼界堡生活,本身就是一種懲罰,加上陰司沒有時間計(jì)算,這些鬼統(tǒng)一認(rèn)為陰司沒有時間概念。
走到豆腐坊,大羅還在忙,自從開設(shè)豆腐坊以來,大羅沒停過,樂此不疲。
我從豆腐坊的窗口把批條遞給大羅,大羅起先沒注意,眼看著他拿起一塊豆腐要放在批條上,幸虧大羅的腦子反應(yīng)過來,把豆腐放回了原位,拿起批條瞅了半天,惹得買豆腐的鬼催促。
等打發(fā)完買豆腐的鬼,大羅拿著批條從豆腐坊里出來,手直哆嗦,“胡哥,這批條是真的?”
我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拿個獵魂令被當(dāng)成仿造的,拿個批條也被當(dāng)成仿造的,“你胡哥我也是假的?!蔽覜]好氣的反駁。
大羅用圍裙擦擦自己手上的豆腐沫,把批條放在鼻子下聞,活脫脫一條狗。
“你干啥呢?上面有香油是咋地?”我不解的問道。
大羅滿足的深吸一口氣,抹抹鼻子,“胡哥你不懂,批條上用的墨和鬼幣用的墨一樣,聽說新鬼幣,有茉莉香味,咱這一直收的都是舊鬼幣,還不知道鬼幣是什么味?!?br/> 我黑著臉瞅著滿足像的大羅,無語問道。“香不香?”
“香。”
“你不切一塊嘗嘗?”我開玩笑說。
大羅嘿嘿一笑,“胡哥,你怎么申請的批條?我都打聽過了,咱這小店沒資格申請攤位?!?br/> “質(zhì)疑胡哥的本事?”
“哪敢,我就是好奇,你不說我不問?!贝罅_小心翼翼的收起批條。
我忽然想到我要了兩只安保兵過來,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安保兵的鬼影都沒看見,“大羅,安保兵呢?”
大羅撓著后腦勺,指指做豆腐的屋子,“一個讓我叫去給師傅幫忙了,一個去買黃豆了,你沒在這段時間,我估摸著你去申請攤位了,所以我提前做了點(diǎn)準(zhǔn)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