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的地點,位于廠子的門口,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我按照走過的路線直竄上五樓。
一進入房間,我懵逼了,屋子里什么都沒有,人去鏤空,唯一證明這幫人來過,只有干凈的地面。
“這些人被抓了吧?!币桓绶治龅馈?br/> 我心想你再有本事,也不得不承認,你死得時間太久,已經(jīng)和這個世界脫節(jié)。對這些邪教不了解,像這樣高防備的邪教組織,他們不可能輕易露頭,“不會,像他們這樣的人,最怕警察,一般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行蹤不定,只發(fā)展可靠成員?!?br/> “那你說怎么辦?”一哥問向我。
一哥這一點比我強,不懂就問,可關鍵是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你不是有狗,讓他出來聞聞?!?br/> “狗的銅鏡在你身上掛著,現(xiàn)在時間尚早,它出不來?!?br/> 這話說的真直接,一點面子不給我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這就是他說話的風格,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話會傷人,沒事,哥大方不計較這些。“這個時間段,劉能應該在家,跟住劉能就能找到了大教主。”
一哥牛逼哄哄的不理我,自顧自往劉能的住處走去,我這暴脾氣。
來到劉能的住處,果不其然,劉能還在床上呼呼大睡,胡子邋遢,一堆臟衣服丟在地上,碗筷都發(fā)毛了也不知道刷。
我看劉能睡覺沒有帶十字架,好機會,迅速和劉能取得聯(lián)系。
干擾完劉能的腦電波,劉能渾身一哆嗦,從睡夢中醒來,看見我不驚訝,懶散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開口,“小胡子,你來了?!卑岩桓绠敵闪丝諝?。
“傻缺,你銀行卡呢?”我問道。
劉能摸摸自己的口袋,猛然想起昨天的事,“我給大教主了?!闭Z氣并不著急,可見這貨沒清醒。
“二貨,那是一個非法的宗教組織?!蔽掖链┐蠼讨鞯恼婷婺?。
劉能‘切’的一聲別過頭,冷聲冷氣道:“進地獄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信耶穌才能進入天堂的大門。小胡,我為你好,跟著我信耶穌,上帝一定會為你開啟天堂的大門?!?br/> 我失語了,劉能連自主判斷能力都沒有。指望不上劉能自己從火坑里爬出來,不多費口舌,打聽起三爺:“二貨,知道三爺最近在哪一片混嗎?”這才是最開始的目的,被劉能這件事橫叉一杠子。
劉能抹掉眼屎,打了個哈欠,“三爺我也有日子沒見了,三爺是個好人。”
臥槽,沒聽錯吧,“周扒皮是好人,你腦子進水了?!?br/> 劉能聽我說三爺是周扒皮,看我的眼神變的異常陌生,甚至上咬牙切齒,“三爺為了幫我們洗清靈魂的罪惡,拿走我們骯臟的世俗金錢,你怎么能說他是周扒皮?你就是撒旦魔鬼,只有撒旦魔鬼才會蠱惑人心,我已經(jīng)識破你了?!?br/> 劉能越說越亢奮,隨手抓起手機朝我砸過來,緊接著床單被褥,能抓到的東西通通砸了個遍。我呆呆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些東西朝我砸過來,懷疑自己說了什么詛咒劉能祖墳的話,可我只說了一句三爺是周扒皮,沒有其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