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麥很有眼力見的咬住一塊壓在被褥底下的布往外扯,奈何奧特麥力氣太小,牽扯不出。
奧特麥朝著女鬼‘啾啾’叫了兩聲。
只見女鬼張嘴‘啾啾’了兩聲,彎下身拽出棺材里的那塊布,打算朝我這邊飄來。
“哎,大姐,你給奧特麥就好了。”我忙讓女鬼止住腳步。
女鬼不明所以,可她也沒法問,只得把布丟給奧特麥。讓奧特麥咬著布,往我這邊拖。
裹住關(guān)鍵部位,我尷尬的從樹后走出來,氣氛變的很詭異,老子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頭一次面對女性生物,尷尬無比。
我張張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和這種鬼聊天真麻煩,深思了一會,組織好語言,“這里怎么走出去?去到有平房的地方?!?br/> 女鬼學(xué)聲,指指地上的植物,在地上寫下:認真看他們的長勢,會有偏離。
用木棍指著一棵枯木,枯木尖略微朝我這個方向傾斜,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女鬼又在地上寫下了一段字,“這個方向去陰司?!?br/> “相反呢?”我反問道。
學(xué)舌完,女鬼寫下了兩個字,:危險。
女鬼突然用腳抹掉地上的字,說了剛才的那句話:“你個傻比?!?br/> “你怎么了?”我被這一現(xiàn)象完全整懵了。
“你怎么了?”女鬼朝我擺擺手,面露恐懼的鉆回棺材里,在里面很費勁搬運那塊巨石。
“這塊布,我下次還你?!闭f完我無語的上前幫忙,把巨石蓋過棺材。確定沒事,才敢?guī)е鴬W特麥離開。
女鬼的方法很管用,不管是上坡還是凹坑,這里沒鬼走過的植物都稍稍偏離一個方向。日后必定好好謝女鬼,不圖回報啊,再生父母啊。
話說一哥對我也不錯,回去的路如此漫長,我不知道自己死豬似的睡了多久,能給他們這么長的時間丟我。
等我看到安保軍大本營的時候,估摸著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天,大本營里一切照舊,仿佛把我丟出去是一件秘密行動似的,實際上安保兵上上下下都知道。
本想著進去炫耀一番,瞧瞧自己這德行,別說炫耀,不被嘲笑就不錯了。
這種情況下,我要進去打探一哥的情況,說不好要反將一軍,彌補他們給我?guī)淼臑?zāi)難。
我在安保軍駐扎地不遠守了小半天的時間,終于被我逮到一只落單的安保兵。
“哎,過來胡哥有話和你說?!蔽以诎脖1砗蠼凶∷?。
那只安保兵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到我,嘴上勉強擠出笑容,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胡~胡哥,你回來了?!边@貨絕壁知道我的情況。
“你過來,胡哥有話跟你說。”我盡量裝成一副善笑。
安保兵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看樣子很怕我,“胡哥,你有什么指示直接說,我肯定完成任務(wù)?!?br/> 我朝前邁了一步,安保兵嚇的魂都飛了。
“別怕,沒什么任務(wù),胡哥我就是和你商量點事?!蔽铱拷脖1?,手搭在安保兵的肩頭上,嚇得安保兵渾身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