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巷子中已經(jīng)堆滿了人,凈是得到消息,前來重金求詩詞的豪紳。
一個個的,吵得不可開交,特別是聽說僅有五首,而人又如此之多,一些個實在愿求得一首的,打了起來。
吳迪見如此鬧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那樣子還收什么金子呢?
叫道:“諸位,安靜,聽我說?!?br/>
眾人看向吳迪,吳迪說道:“排隊,一個個來,我今日保證各位都可以拿到一首詩,但必須交出五錠金子,不能多,不得少。”
他們疑惑地看著吳迪,不是講只有五首嗎,這里人數(shù)可不少,難道他們還藏著有。
“小子,你莫要誆騙我等,詩仙之佳作何其珍貴,你們有本事,能拿到五首,已經(jīng)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br/>
“就是,就是,反正今日我一定要得到一首,不然管是你們誰拿走,我也派人晚上偷過來?!彼懦龊菰挘h(huán)視一圈。
“哼,你踏馬算老幾,老子怕你么?”
……
吳迪揉揉腦袋,怎么又吵起來了。
“都給老子閉嘴,老子就是吳迪,現(xiàn)在給老子排好隊,交錢拿詩,一個個進來?!?br/>
吳迪將高參宗的長老令牌扔給墾角,墾角慌亂地接到手中。
吳迪轉(zhuǎn)身走進房間中,坐在凳子上,開始書寫詩詞。
而那些個豪紳可不認識吳迪,哦!你說你是就是,有何憑證,剛想吱吱幾句,墾角已經(jīng)把高參宗的令牌拿出來了,瞬間令他們閉上嘴了。
“我草,盡然真是吳長老。”
“我見到詩仙本人了。”
他們個個眼中放光,如同野狼般盯著吳迪。
墾角站在門邊,一次放一人進去。
來一個,吳迪便極速揮動筆墨,當真是胸中筆墨,頃刻成詩。
那人接到手中,興奮地一看,一讀,登時笑逐顏開。
“哈哈,好詩,好詩??!”
“交錢。”
“哦哦!”他連忙掏出五錠金子,放在桌子上。
再盯著詩詞,越看越喜歡,越讀越味道,又思索起來,神色重了幾分,如何能寫得出如此好詩??!
他又想向吳迪請教一下,可外面的人不舒服了。
“喂,你拿到了,還不出來。”
“就是,是不是想要多拿幾首,快出來。?!?br/>
……
哎!他無奈地嘆息一聲,拱手退下。
接下來,一群人排隊而入,進去不到半分鐘便出來,吳迪作詩之快,令人瞠目結(jié)舌。
后面的以為只是些隨手記事,毫無文風意境,可一到手,真真的神仙作品?。?br/>
墾角真是不知如何表達對于吳迪的驚訝了,不曾講過粗鄙之語的他,今天麻木的來了一句,我草……
而此事逐漸傳開了去,這下子,不僅是購買詩詞的了,百姓官家的都來了。
鰲澤帶領(lǐng)一眾城主府官府中人,而劍蘭城的修真家族,都來到這破敗街道。
都想和吳迪拉進關(guān)系,期望可以和吳迪一見。
而此時,金子已經(jīng)堆滿了整個屋子,墾角臉都笑出了花,心中急切,發(fā)了,發(fā)了,這下子可以去買法寶了。
其實吳迪如何不知,自己可能就是一句話,想要些法寶,甭管是劍蘭城還是高參宗,都會為了他而拿出巨多的法寶,可吳迪不愿如此,那樣和強盜有何區(qū)別,好聽點就是沽名釣譽的賊人罷了。
墾角大笑:“公子,你真是神仙,這么多金子應(yīng)該夠了吧!”
吳迪瞥了一眼,想到還是在多掙些,萬一需要特別多的法寶呢?
而且今后還有更多墾角這樣的凡人會加入他的意愿中,但人選必須是心性極佳,為人正直的,不然給與惡人武器,等同于間接害死更多人了。
吳迪看著墾角道:“你再出去喊一圈,就說我的畫作,一副一百兩黃金?!?br/>
“好的,公子,我馬上去?!?br/>
而門外皆是人,根本不用墾角出去喊,便一傳十,十傳百了去。
“吳迪詩仙說畫作一百兩黃金一副。”
“啊,吳迪詩仙難道還會作畫嗎?”
“這跨度有些大啊,雖都是筆墨手藝,但詩畫完全不是同種同道?!庇袑Ξ嬜黝H為研究的說道。
“哼,你什么意思,吳迪詩仙是何等神仙人物,用得著你在這里分析的頭頭是道的?!?br/>
……
而幾個修真家族和城主府立馬想到機會來了,連忙派人來請求吳迪作畫。
原本就已經(jīng)做好一副,魚家之人便到手了那副山水田園。
魚家人不傻,當即叫兩人躍上房檐,打開畫作,目的自然是為了引起吳迪的注意,他們才沒想這畫究竟作得如何。
可如此一開,下方人群抬眼一看,登時都陷入了墾角當時看到或則的那種意境當中。
偌大的人群頃刻間竟然鴉雀無聲,而還是一些看不到的人爭奪叫嚷,才打破了那種沉默。
而隨后眾人異口同聲倒吸冷氣,嘶……接著爆發(fā)出巨大的轟動聲。
“我看見了什么,怎么只是一副黑墨畫,卻好似一片新鮮世界?!?br/>
“咦,剛才那個講詩畫不同的,懷疑吳迪詩仙的,現(xiàn)在怎么不開腔了。”
“吳迪長老是真正的天神下凡,天下沒有他不懂的道理,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