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不是要配合姑娘你嘛,所謂,做戲要做真,對不!”
展澈撓了撓額頭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窘境。
其實昨晚沈錦書突然來那么一場,他也就順水推舟讓掌柜配合著演。
一來呢,這樣不讓其他客人感到恐慌,畢竟,天花這個病,大家還是很避及的。
二來的確是存了想要戲弄一下沈錦書,看她炸毛的樣子。
“呵呵!”
沈錦書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展澈,轉(zhuǎn)念一想,若是今天換做其他的客棧,別說是加價換房間,只怕是拿出天價也未必有人肯收留。
如此一來,氣也消了一半,可是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
沈錦書一手捂著臉,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一個消息,不知姑娘可有興趣聽?”
展澈難得看到沈錦書這幅模樣,不覺有些好玩,不過他也很是懂得適可而止。
“愛說不說”
沈錦書翻了一個白眼,對于展澈這個人,真的是讓人很………
“馨和繡莊貼出轉(zhuǎn)讓!”
展澈喝了一勺粥,淡淡地將馨和繡莊要轉(zhuǎn)讓的事告知沈錦書。
“為什么?”
一聽到馨和繡莊,沈錦書便想到那個笑容可掬的段掌柜。
這個馨和繡莊雖比不上展記這樣大商,可生意還是算比較客觀的,到底也不至于要出手轉(zhuǎn)讓的地步。
“聽聞是段掌柜的兒子惹了事,急需一筆大資金來保命,所以………”
展澈毫無任何情感地講述著,像段掌柜兒子這樣的坑爹二世祖在京中多不勝數(shù),轉(zhuǎn)賣鋪子也就習以為常,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現(xiàn)在呢?”
對于段掌柜的遭遇沈錦書有些唏噓,不過,她現(xiàn)在比較關心的是繡莊現(xiàn)在是否被人盤了去。
如果沒有,也不知自己一月后朝歲賺的錢夠不夠盤下。
“我盤了下來!”
“哦!”
沈錦書頓時興致缺缺地應了一聲,既然已經(jīng)被展記盤了去,那還來說個啥,該不會是故意來自己面前顯擺他財大氣粗?
“我說,是我個人盤下不是展記!”
顯然,沈錦書沒聽明白其中的意思,展澈放下湯匙,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
“哦,有區(qū)別?”
沈錦書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他展澈難道不信展么?
“馨和繡莊,一千五百兩白銀,房錢一百六十八兩?入股五百兩,敢問姑娘打算何時將剩余三百兩給展某?”
展澈拿出一個巧小的金算盤,噼里叭啦地撥打了一陣,抬頭伸出手朝著沈錦書索要白銀。
“什么意思?”
沈錦書被他這個舉動給弄得云里霧里,不解地看了看算盤又看了看展澈。
不對,自己不是來找他要說法的么,怎么他倒和自己算起賬來?還三百兩,他怎么不去……
等等,房錢,入股……
沈錦書突然捕捉到一些重要的字眼。
一千五百兩鋪子,房錢一百……入股……剩余三百兩………
沈錦書嘀嘀咕咕重復了一遍這才理清了思慮。
展澈繞了一大圈,故意多收房錢就是找理由讓自己合伙盤下馨和繡莊?
是這個意思嗎?沈錦書略有疑惑地看著展澈,這該不會又是一個坑吧?
“五百兩,一成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