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來覆去精疲力盡的蘇寶寶,從被子里露出一個腦袋,反抗,“顧言,我要離婚?!?br/> 顧言走過去,居高臨下俯視她,“呵!”
輕蔑又自大,完全沒把蘇寶寶的話放在心里。
在他看來,雖然這段婚姻與正?;橐霾惶粯樱窍鄬Σ徽5?,但離婚這事,就目前而言,他拒絕。
畢竟已經(jīng)食髓知味,除非他倦了,或許會主動放她離開。
但在此之前,人是他的,誰也別想覬覦。
“顧言,你這么做太過分了。”蘇寶寶被折騰的想反抗,奈何一對上顧言那雙冰冷的眸子,她又立刻慫了,只能撇嘴嘟囔道,“確實太過分了呀……”
顧言眼底漫過笑意,但很快斂去。
他往前走了幾步,俯身靠近蘇寶寶,玩味道,“那下次我爭取減少一次。”
蘇寶寶整個人都懵了,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他。
“怎么?”他越靠越近,可以清楚的在她晶亮的眼眸里看清自己的模樣。
而她的錯愕,更是讓他覺得有趣。
“不滿意?那還是保持原樣好了?!?br/> 蘇寶寶炸毛,“顧言……”
“行了,起來吃東西吧!”
說罷,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尖,起身離開房間。
蘇寶寶整個人坐起來,立刻覺得一陣腰酸,被子從她身前落下,露出皙白的肩頭,上面星星點點的痕跡格外清晰。
饜足的男人自然是不餓的,但架不住除了早餐就沒再吃過其他東西的蘇寶寶。
抗爭是一定的,但沒必要餓著肚子不是。
所以蘇寶寶換了身衣服就去了餐廳,顧言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她。
蘇寶寶也顧不上其他,坐下就開始吃。
“顧總,這些都是你做的?”一桌豐盛菜肴,怎么看都不像是顧言能做出來的東西。
顧言聽著她質(zhì)疑的語氣,不滿挑眉,“鼎尚酒店的外賣?!?br/> 鼎尚……
有錢。
果然還是當老板的有錢。
“說說吧,你跟陳軒怎么回事?”顧言吃的慢條斯理,端坐筆直,十分優(yōu)雅。
突來的問題,讓蘇寶寶瞬間沒了胃口。
她微微仰頭,嘟囔道,“你不是都知道嗎?沒什么好說的?!?br/> 兩人相對而坐,蘇寶寶一抬頭就能撞進他無波的眼眸,可顧言眸色犀利,根本讓蘇寶寶無所遁形。
她有些慌,沒忍住抬手蹭了下鼻頭。
蘇寶寶每次心虛或者緊張,都會做這樣的動作。
而顧言,雖然與她相處不多,但早已經(jīng)將蘇寶寶看了個透徹,所以當即面色更冷了幾分,“是沒什么好說,還是不想說?”
“蘇寶寶,你已經(jīng)跟我結(jié)婚了,在我沒有厭倦你、跟你離婚之前,你都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鳖櫻运叫淖魉?,見不得自己的東西被人盯上。
是他顧言的,他就算丟了,也絕對不會拱手讓人。
這就是他,霸道且囂張,蘇寶寶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可顧言的話,還是讓她有些難受,“是他糾纏我,又不是我去找他,你憑什么說我啊?!?br/> 有本事……
去找陳軒算賬啊,在這教訓女人算怎么回事?
蘇寶寶有些生氣,直接丟下碗筷就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