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么人啊?”張小驢問道。
“都是電視臺的員工和家屬,我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電視臺比報社有錢多了,以前我也沒參加過這樣的場合,不用緊張,反正你跟著我就行”。李聞鷹說道。
“這可是舞會,我也不會跳舞啊,你帶我來這里不是來錯了地方嗎?”
“誰讓你跳舞了,你想和誰跳,你看我也沒穿可以跳舞的衣服吧,我們只是來看看,吃吃喝喝就完事了,要不是單位領(lǐng)導(dǎo)說必須要出席,我才懶得來了,還不如在家里和你一起泡個鴛鴦浴,然后再干點(diǎn)其他的事,多好”。說這話的李聞鷹一臉的神秘微笑,但是只有張小驢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滿臉的春.色,這是只有熟悉了之后才有的默契。
說到底,人也是動物的一種,其他的動物每當(dāng)發(fā)青時都會分泌一種氣味吸引異性,張小驢覺得人也會分泌這種氣味,但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這種氣味被語言代替了。
“那我現(xiàn)在就想呢”。張小驢說道。
“去你的吧,正經(jīng)點(diǎn),你可是我?guī)淼亩芘?,能不能?dāng)?shù)闷鸲芘七@個詞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了”。李聞鷹一邊說,一邊向其他人點(diǎn)頭示意。
因?yàn)樗M(jìn)來的時候就是和張小驢十指相扣,這樣一來,很多男士都非常有興趣的看著這兩人。
“要是別人問我是干什么的,我怎么說?”張小驢問道。
“你……”李聞鷹本想教他幾句呢,這倒是來之前沒想到的事,本來嘛,他們也沒想騙誰,可是總有好事者想要知道李聞鷹這位麗人身邊的男人是誰,是干什么的,和李聞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尤其是那些對李聞鷹覬覦的男人,更是將張小驢視為眼中釘了。
“李姐,來這么晚啊,舞會就要開始了”。一個長相非常俊美的青年走過來,問道。
“是嗎,開始就開始吧,反正我也不會跳舞,你們玩你們的,我就是來看看,待會就走”。李聞鷹說道。
“這位是……”
“我男朋友”。李聞鷹淡然的說道。
“李姐有男朋友了?我這可是頭一次聽說,怎么稱呼?”
“姓張”。張小驢發(fā)誓這次回去就是給派出所砸上一萬也得改名,非得把這個動物的名字改過來不可,在這樣的場合實(shí)在是不適合介紹自己。
“我姓林,是電視臺主持人,李姐是記者,我們一起合作過,張先生是做什么的?”
“哦,我記得你,在電視上看過你,對了,昨天你們臺賣假藥的那個,是不是你主持的?一幫老頭老太太當(dāng)托那個節(jié)目,叫什么來著,看我這腦子,你主持的非常好……”
“哎哎,那不是他主持的,他不賣假藥……”李聞鷹扯了一把張小驢,示意他跟著自己到一旁坐下再說。
“沒關(guān)系,張先生還沒告訴我呢,哪里高就啊?”
李聞鷹看著張小驢,這個時候教他也來不及,而且看的出來,這個姓林的對張小驢很是緊張,還非要問問他是干什么的,一種職業(yè)的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我忘了帶名片了,我在京東集團(tuán)工作,負(fù)責(zé)云安省的新零售業(yè)務(wù),改天說不定要在你們這里做廣告呢,到時候李主持一定要幫我們做好主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