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紫楓!賭約事小,摘噬心草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心你小命不保?。 彼疅o痕見狀急忙是拉著紫楓來到了一旁,小聲地對其勸說道。
看著那顯然還是挺關(guān)心自己的水無痕,紫楓也是一陣感動了起來,不禁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大腿上的瘦肉。
好家伙!紫楓對自己下起手來可謂是一點都沒有絲毫的放水,疼得他差點沒叫出聲來,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是擠出了幾滴淚水來。
趁熱打鐵,紫楓急忙是帶著一絲的哭腔,身體不斷顫抖著說道:“無痕,你是個好女孩,如果我真要是有個什么不測的話,你就找個好人嫁了吧!”紫楓略帶哭腔的說著,也是一頭扎進了水無痕的懷里,不知是在拱著什么?但卻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挺傷悲感人的。
“喂,喂,喂…”老油條看著那還沒怎么著就一副要死要活模樣的紫楓,不禁是心一軟,想要撤消他二人之間的打賭,畢竟那條噬天蟒縱使是他二人都是不敢虎穴奪子,更別說是紫楓這個渣渣了。
可是令得老油條無比郁悶得是,他連敲帶喊的,竟然是被那正埋頭苦拱的紫楓給徹底的無視了。
這不禁是讓得他有些質(zhì)疑起了一句話來,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難道女人的胸脯里也有?
本來還被紫楓的這一番煽情話語給感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水無痕,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陣濕濕的且黏黏的,頓時一陣尖叫的將紫楓給推開了去。
直到了此時,水無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的衣物處已然是如被水浸泡了一般,全都是一些惡心的沾黏物,這不禁是讓得水無痕一陣抓狂了起來,顯然淚水與口水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呃…無痕都怪我不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嫌蜅l剛才好像是你在叫我吧!什么事?。俊弊蠗骺粗矍澳呛薏坏贸粤俗约旱乃疅o痕,急忙是一個疾步來到了悶油瓶的身旁,同時還轉(zhuǎn)移話題的對著一旁正在看戲的老油條大喊著說道。
見紫楓現(xiàn)在才想起了自己來,老油條也是略顯鄙夷的撇了撇嘴,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噬天蟒可不是一般之人能惹得起的,現(xiàn)在你若是退出打賭的話,老頭子我就當(dāng)你是放了個屁,如何?。 ?br/> “放屁!你把我紫楓當(dāng)什么人了?這屁能說放就放的嘛!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你們就帶我去噬天蟒的洞穴吧!”毅然決然的說著,紫楓還不由得看向了一旁那正不斷擦拭著胸口衣物上口水的水無痕。
由于紫楓的這句話語也是令得水無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禁是抬目看向了他,剛好與他四目相對了起來。
見水無痕看向了自己,紫楓也是來了精神,急忙是擺出了一副男兒本色的態(tài)勢,大有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fù)還的悲烈壯舉。
最終在紫楓的一再要求,以及迫于紫楓那無比得瑟與囂張的神情之下,老油條終于是將紫楓帶至在了距離噬天蟒洞穴的數(shù)百米之處,停下了身來。
“老油條,噬天蟒的洞穴在哪?。课以趺础弊蠗饕娝囊盁o山無穴,便是對著一旁的老油條質(zhì)疑了起來,可還沒待他把話說完就便是被老油條給打斷了。
“噓!”老油條在仔細地觀察了四周一番后,這才對著紫楓小聲地說道:“小兔崽子,你想害我們再逃亡一次啊!我可告訴你了,你死了可別賴我啊!至于那個噬天蟒的洞穴,過了前方的小樹林就到了…”
老油條說到這,也是斜撇了一眼旁邊的水無痕,不由再次對著紫楓說道:“有什么遺言、臨終告別什么的?敢緊說吧!”
對此,紫楓絲毫沒有再理會老油條,直接是轉(zhuǎn)目看向了一旁的水無痕。
此時的水無痕也正好盯視著他,一臉的擔(dān)憂之色,之前被紫楓多次吃豆腐之事,也是在此時給忘得一干二盡了。
“無痕,放心吧!相信我不會有事的!”紫楓握著拳頭的右手在自己的心口處重重錘了幾下,一股從未有過的自信油然而生。
此時的紫楓再也沒有之前的玩世不恭,有的只是認真與堅定。
水無痕見紫楓如此的堅定,也并沒有再說什么?不知怎的,之前她還對紫楓持懷疑擔(dān)憂的態(tài)度,然而此時的她卻是無比的堅信了起來,紫楓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的。
“諸位,等我的好消息吧!”紫楓再次淡淡的說了句后,便是再不遲疑,直接是朝著前方的小樹林里掠去了。
此時的他,也早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好久不見的蛇女莎莉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