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風頭幫的一眾成員也緩緩來到鶯歌會所,將整個會所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而陳安則是坐在那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似乎根本也不擔心眼前的場面。
邪風站在那里,也不擔心陳安會溜走,反而是冷笑著等著,他要等著小子最后的希望都破滅。
很快,鶯歌會所樓下,一輛賓利陸歐停了下來,當里面的人走出來后,周圍風頭幫成員紛紛一陣。
“老板?”
瞬間,所有風頭幫小弟朝著方景山重重鞠躬。
方家如今已經洗白了,收下產業(yè)全部交給下面的人在搭打理,可眾人都知道,所有幫派的控制權,都屬于方家。
那方景山只是微微點頭,隨后便匆忙的走進會所內。
“老……老板,您怎么來了?!绷翣斠姷椒骄吧胶?,連忙露出諂媚的笑意上前。
“邪風呢?帶我去見他!”
亮爺聽后心中一陣,老板似乎心情不太好?
當即不敢多說什么,連忙是帶著方景山朝著天字號包間走去。
方景山一進包間,便看到邪風那耷拉著的手臂,可他神色沒有半分變化,而是目光直接看向陳安。
接著,他連忙上前:“陳老弟,你沒事吧?”
陳安聳聳肩:“我當然沒事,他的事情恐怕比較嚴重?!闭f著,陳安指了指一旁的邪風。
邪風此時一頭霧水。
這什么情況?老板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老板似乎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態(tài)度很恭敬?
“老板,您怎么來了?這小子你認識?”
方景山轉身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散發(fā)一股冷意。
“邪風,你現在長能耐了?”
盡管現在沒有親自掌權,可方景山一開口,那凜冽的氣勢不怒自威,邪風見狀,更是心中一跳。
“老板,你這話可從何說起啊,我邪風的命都是您救的,您說東,我絕不往西!”
“你還知道這些?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得罪的人,是老爺子的救命恩人!”
邪風聽后,渾身一陣。
他作為方景山收下的大將之一,方老爺子的事情自然也聽說過。
不過他只知道前幾日一個年輕人把方老爺子治好了,可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居然就是陳安。
方景山雖說在訓斥著邪風,心中同樣是震撼無比。
原本以為陳安醫(yī)術無雙,現在看來,除了醫(yī)術外,他這身手同樣恐怖啊。
邪風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居然被陳安廢去一只手臂。
他究竟是什么來頭?
想著,方景山心中對于陳安的地位再次拔高了一籌。
原本他只是佩服陳安的醫(yī)術,可現在,他已經完全將陳安當做平等對待了。
更何況,以方景山的老道眼光自然能分辨,如今陳安剛入江陽市,背后沒有什么勢力,可這種人物,日后必將是人中之龍的存在,若是此時就能拉攏,對方家將有莫大的好處。
想到這里,方景山心中便有了決斷:“陳老弟,既然這小子不開眼得罪了你,現在隨你處置!”
一聽這話,邪風雙腿頓時一軟,隨后竟是跪倒在地上。
“陳先生,這事怪我,想怎么處置,我聽著就是!”
陳安聽后微微點頭,還算是敢作敢當,可身上的戾氣太重了。
至于其它人看著這一幕,已經是目瞪口呆了。
邪風在風頭幫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就是這種風云人物,居然跪倒在一個年輕人面前?
更不可思議的是,就連他們的大老板,似乎都對這個年輕人十分重視。
“我沒什么要處置的,不過有一點我倒要勸勸你,最好收一下心中戾氣,否則會招致殺身之禍,行了,方少,我們走吧?!?br/> 陳安只是簡單的提點一番,至于邪風怎么做,他也懶得關注。
一直到陳安和方景山離開后,邪風才緩緩起身,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邪風心中感嘆萬千。
難怪剛剛這陳安說自己沒有資格讓他服軟,就憑老板都要和他平等相交的態(tài)度,他一個打手,又有什么資格讓人家服軟呢?
陳安和方景山很快便在方家莊園下了車,方老爺子方焊山更是親自走了出來迎接。
旁邊還有方宏盛以及方家一種高層。
“陳神醫(yī),咱們總算見面了,上次我醒來之后你已經離開了,這次,可要好好和老夫喝上幾杯,來,里面請!”
方焊山雖說年過半百,可身子骨因為平日里練武的緣故,十分健朗。
“看來方老爺子恢復的不錯,那今日我就打擾了?!?br/> 方家莊園宴席早就擺好,只等陳安到來。
酒桌上,眾人推杯換盞,同時,陳安也給方老爺子再次診斷了身體,開了一個方子讓老爺子去抓藥調理。
很快,這頓飯吃的也差不多了,陳安看了看時間,便準備告辭。
然而,方景山卻伸出手示意一番。
“陳老弟,不知,你可聽聞過摘星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