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銀兒雙手捧起南瑞風(fēng)的臉,柔情似水,“南大哥,我們?yōu)楹螘叩浇裉煜乱徊???br/> “為什么?”
“為什么?”
“老天爺為何要這么愚弄我?”
呂銀兒幾乎是用吼的。
“南大哥,我不允許你和別的女人成親,絕不允許,你是我的,我的!”
“你真的把沈姑娘賣給了青樓?”南瑞風(fēng)最后一次問道。
“不是賣的,是免費送的,我還告訴他們,沈月雅還是個雛兒,讓……”呂銀兒的話戛然而止,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插進了她的心窩。
“這是你自找的!”南瑞風(fēng)抽出匕首,鮮血汩汩地冒了出來。
“下輩子被別在害人了,害人終害己!”
南瑞風(fēng)看著死不瞑目的呂銀兒,頭也不回地往怡紅院趕去。
南瑞風(fēng)他們徹底消失后,從另一間屋子里走出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南瑞風(fēng),沒想到你如此絕情?!?br/> 她走到呂銀兒的尸體旁,摘下面紗,竟然是呂銀兒的臉。
地上那人不過是用了一張破綻百出的面具而已,可南瑞風(fēng)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甚至說是根本沒正眼瞧過她。
風(fēng)無夢和花無離來到雅紅院,立馬分頭尋找,在東廂房的二樓的一間房里,沈月雅被綁在床上,渾身上下只剩一個肚兜和里褲遮羞。
床前是一張圓形的,梨花木桌子,桌上擺上了酒菜,門上合上的,整間屋子沒有窗戶,沈月雅掙扎著,想逃離這個鬼地方。
她的四肢被綁在床的四個角落,她想用嘴巴去夠著手,好解開繩索,可是夠不著;她想翻身,也動不了。
她想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丹田好像被封印了,提不起一絲玄氣,無法召喚。
該死的呂銀兒,要是讓我逮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沈月雅在心里咒罵道。
此時,一個油光粉面的男人,推開了門,一雙眼睛色瞇瞇地盯著床上的美人兒,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你別過來!”沈月雅急忙喊道?!拔矣胁。瑫魅镜哪欠N!”
“小美人兒,不管你有啥毛病,我都不怕。實話告訴你,今兒個可是有人讓我來好好疼你的?!蹦腥蒜嵉哪抗庖恢倍⒅蛟卵牛炔患按孛摰袅俗约旱囊路?。
“小美人,一會兒哥哥一定讓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只剩一天短褲裹身,提起桌上的酒壺來到床前。
“小美人兒,會喝酒嗎?”
“你可知道我是誰?”沈月雅憤怒地瞪著男人,“我爹是沈崖,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指頭,我爹一定會殺了你的?!?br/> “我不僅知道你爹是沈崖,我還知道一馬上就要成為南家的少奶奶了?!蹦凶又苯犹嶂茐睾攘艘豢?,“其實有病的那人不是你,是我,我有花柳,活不久了?!?br/> “你別碰我,你要什么,金銀珠寶,錦羅綢緞,還是法寶丹藥,我都可以給你?!鄙蛟卵藕ε铝?,不停地往床后挪動,可惜她被綁的太緊,怎么挪都沒用。
男子笑得很邪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br/> “不要,我求你了,你別碰我,我求你了……”沈月雅開始求饒,眼淚汪汪地滾落出來。
“梨花帶雨,楚楚動人,你哭的越兇,我越喜歡。”男人往嘴里渡了一口酒,爬到床上,往沈月雅的腦袋上吐了下去。
沈月雅不停地搖晃著腦袋,盡量避開,可這個男人怎會放過她。
一把捏著她的嘴巴,將酒吐進了她的嘴里。
“小美人,這可是好久,你可別浪費了,來來來,多喝點,喝飽了,哥哥就給你松綁?!蹦腥酥苯訉⒕茐毓噙M沈月雅的嘴里。
一壺酒灌完,男人將酒壺一扔,“砰”的一聲,碎得滿地都是。
“你不是說要解開我的嗎?”沈月雅瞪著兩個眼睛看著男人。
“別急啊,美人兒!”男人直接躺倒了沈月雅身邊,和她并排著躺在一起。
“你在酒里下藥!”沈月雅感覺渾身燥熱,身為一個毒師,她自然知曉這是什么情況。
男人笑了,伸出那不老實的手在沈月雅的手臂上不停地撫摸著:“小美人,我都說了,那是好酒,特意為你準備的,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渾身難受,要不要我?guī)蛶湍惆?!?br/> “離我遠點兒!”沈月雅咬牙切齒地吼道。
“那酒哥哥也喝了,你不幫哥哥,那哥哥只好來幫你了?!蹦腥送蝗环砥饋?,坐到了沈月雅的身上。
“滾開,你別碰我……”沈月雅嘶吼道,男人突然倒在她身上,沒了氣息。
她驚恐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屋里的人,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