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哥不必在意,阿勛說的這本來就是事實?!睏n可本就不會在意。
“我不允許!”夜羽寂黑了臉,“你也不許妄自菲?。〖热荒愫拔乙宦暣蟾?,我就得保護你。”
“夜大哥……多謝!”說實話,要是這些話是在梟可沒有受到傷害之前,她一定會欣然接受,可惜……她不會在輕易相信任何人了。
“藥來了!”薛華將熬好的藥分成了八碗,端了出來。
“啊勛幫忙!”夜羽寂喊道。
“知道了!”啊勛應(yīng)聲,跟著忙活起來。
解藥是熬出來了,可怎么喂成了麻煩,他們無法吞咽,解藥就起不了作用。
師兄,這可咋整!啊勛用眼神詢問夜羽寂。
梟可也犯難了,難不成要嘴對嘴地喂?
“薛掌柜,這……”梟可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薛華身上了。
“老夫有辦法!”一旁的老大夫仁杰取出一套金針,“祖?zhèn)髅匦g(shù),金針刺穴,死人也能張嘴!”
仁杰這個時候跑出來,別人不僅不會計較他之前的過錯,反而會記住他“高超”的醫(yī)術(shù),還能把功勞搶過去,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貍。
“有勞仁老了!”薛華也知道對方打了一手如意算盤,可他卻不能拒絕。
仁杰確實有兩把刷子,對著八人的身體甩出一把金針,金針刺入每人身上相同的穴位中,針尾還在顫抖,他們的喉嚨開始做出了吞咽動作。
“就是現(xiàn)在,快!”仁杰喊道。
有了任杰的幫忙,梟可他們幾下就把解藥給八人灌了下去,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別緊張!”夜羽寂安慰道?!澳阋獙δ阕约河行判模 ?br/>
“我這還是第一次給別人配解藥呢!”梟可說道,“師傅說過,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有的會比較耐藥,有的卻承受不起猛藥,我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活下來?!?br/>
一炷香已過,還無人蘇醒,梟可有些慌了,她很確定,自己的解藥不會有錯,難道是師傅又做了些別的“動作”?
不行,她不能在等下去了,直接走到她口中的陸小哥面前,給他把脈。
“小丫頭,如何?”蔡昆此時是真的關(guān)心著八人的死活了,若他們就這么死了,自己反而沒什么成就感了。
脈搏已經(jīng)跳動正常,可為何就是不醒呢?梟可皺起了眉頭,“不應(yīng)該呀!”
“啊勛,扶他們坐起來,用玄力助他們消化消化!”夜羽寂說道。
“好!”啊勛提起丹田,凝聚玄力,往姓陸的伙計體內(nèi)推了出去。
“我也來幫忙!”一修士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
“我也來!”
“我也來!”
除了啊勛,其他七個修士梟可一個都不認識,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被老天遺棄的孩子。為何就她一人會遇到不公平的待遇。
“有……有反應(yīng)了!”啊勛輸送玄力的同時激動地喊了出來,“師兄,他的手動了,我剛才看到的!”
“靜心!”夜羽寂說道,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tǒng)。
“哦!”啊勛沒在說話,其他人也沒說話,專心地助人化毒。
“差不多了!”梟可給他們把了把脈,見幾人烏黑的的臉色恢復(fù)了正常,喊停了啊勛他們。
“仁老,您的針也可以收了!”
只見仁杰朝幾人身后拍了一掌,金針嗖嗖嗖的飛了出來,滴血未沾,幾人也在金針離體的那一瞬間蘇醒了過來。
“仁老蔡丹師,勞煩二位再替他們瞧瞧吧!”薛華事了還得把功勞賣給他們。
“仁老,你離得近,隨便給瞧瞧吧!”蔡昆說道。
仁杰收了金針才開始給他們把脈。
“丫頭,不知你師從何人?他們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br/>
“抱歉,家?guī)煹拿M不便透露!”梟可回答。
“掌柜的,我們這是怎么了?”幾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被一堆人圍著,關(guān)鍵是他們怎么坐在大堂里了。
“你們中毒了,是這丫頭救了你們!”仁杰搶先說道,要是被薛華說出來,他們的面子就沒處放了。
“今天的事兒謝謝大家了!都散了吧!散了吧!”梟可對大伙鞠了一躬,再次說道,“謝謝你們了!”
“姑娘好本事?。 庇械男奘颗R走還不忘夸夸梟可。
“梟姑娘,多謝救命之恩!”姓陸的那名伙計想起身給梟可道謝,不料夜羽寂竟然對他施了威壓,楞是沒讓他站起來。
“陸小哥,你怎么了?”梟可叫他滿頭大汗,還以為他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陸五抬眼,余光正好對上了夜羽寂目光中那一閃而過的威脅之意,趕緊收回目光“,我沒事,可能是累了吧!”
“可兒,過來!”夜羽寂將心底的話脫口而出,說完了才覺得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