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寂聽到梟可的驚呼聲才猛然驚醒,他的手中竟然拿著一個黑得發(fā)亮了小黑瓶。
剛才到底是怎么了?這遺跡居然會蠱惑人心!
回頭看著啊勛他們,雙目無神,如同行尸走肉,連忙打出一道玄氣,將二人叫醒。
“都別動!”梟可幾步奔走,來到夜羽寂面前,神色凝重,“都別動!大家都別動!”
啊勛和陳貴小心地捧著看著手里的東西,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定睛看著梟可,忙解釋道:
“梟姑娘,這東西不是我們拿的?!?br/>
“我知道!”梟可小心翼翼地從他手中接過黑氣縈繞的黑瓶,“是我大意了!”
云飛揚這是故意要搞事,之前給她下毒,現(xiàn)在又要拿她身邊的朋友練手,真不知這家伙又要干嘛!
“夜大哥,把你的手給我看看!”梟可喊道。
夜羽寂兩手攤開,平放在膝蓋上,白皙的手指上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烏黑,很顯然,他中毒了!
梟可又走到啊勛和陳貴身邊,將他們手中的東西緩緩取下,為了緩解他們的心里壓力,笑了笑,“你們別擔(dān)心,這是我?guī)煾蹈蠹掖蛘泻裟?!?br/>
“梟姑娘,那你師傅他人呢?”啊勛問道,這遺跡里竟然還有其他活人?
“他呀!早就死了!”梟可看著啊勛兩人同樣變得烏黑的雙手,很不開心,師傅這次是想玩把大的呀!
“啊!死……死了……那……這……”啊勛瞠目結(jié)舌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是……鬼嗎?”
“跟你們開玩笑呢!”梟可從袖里取出匕首,在他們每人的食指指肚上搓了一個洞,鮮血冒了出來,已經(jīng)開始變成了暗紅色了。
“你們千萬不要運轉(zhuǎn)任何的玄氣來抵擋,那樣只會加劇毒素的蔓延!”
“那往我們手上搓個洞就沒事兒了嗎?”啊勛問道。
“你想多了!”梟可一邊悄無聲息地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魔氣吸收他們身上的毒,一邊給了他們一粒藥丸,“我不是丹師,這藥丸是我自己配制的,模樣不是那么好看,味道也聽難聞的,如果你們要是嫌棄或者是怕我再次下毒,可以不吃!”
夜羽寂毫不猶豫從梟可手里取過一粒藥丸,一口吞了下去,陳貴也是,啊勛見他兩人如此,動作也不敢慢下來,三人吞了藥丸后,梟可才把他們帶出遺跡。
天快亮的時候,幾人才駕著馬車緩緩駛進城中,本來他們作夜從遺跡出來的時候就該回來的,可是梟可知道,大半夜的,飛鳥堡的城門早就關(guān)了,就算來了也進不去,索性就在迷林里打獵,燒烤,吃飽了,樂夠了才回來。
楚云一大早就從堡主府出來,興沖沖地來到閻祁所在的客棧里,卻發(fā)現(xiàn)梟可他們并不在,只好無聊地待在閻祁的房中走來走去的。
“你就別轉(zhuǎn)悠了!”楚辰被楚云轉(zhuǎn)得頭都暈了。
“哥,玉蒙大哥他們都快出發(fā)了,梟可他們怎么還不來呀?”楚云心急,“他們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不會!”楚辰很平靜地說道,“他們又不傻,若沒有自保的能力,去魔獸森林不是找死嗎?”
“可是……”
“他們應(yīng)該是回來了!”一直被楚云當透明人一樣的閻祁開了口,“我好像聽到七號房開門的聲音了!”
“是嗎?”楚云立著耳朵聽了聽,“這客棧里這么多人,你怎么就知道是他們呢?”
“猜的呀!”閻祁冷哼一聲,“你們都聽不到,我怎么可能聽得到!”
“我們?nèi)タ纯淳椭懒耍 背綗o奈地看了楚云一眼,要是他知道,王爺不僅不是廢柴,還是名震元靈大陸的聽風(fēng)樓樓主,不知會作何感想。
“對了,哥,如果一會兒梟姑娘要是對你們發(fā)難,你們可不許難為她,不然我就跟你們急!”楚云想起匕首流光的事,還耿耿于懷呢!
“啊云,你把我們當成什么人了?”楚辰問道。
楚云聳聳肩,“這還用問嗎?土匪強盜加流氓?。 ?br/>
“啊云,你也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流光的事兒本來就是你考慮得不周,當初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不會隨便將流光送人的,可你呢,一轉(zhuǎn)身就把流光給送人了?!?br/>
“那你最好別再給我東西了,不然回頭回頭你又得去跟別人搶了?!背普f完,便摔門而出。
“楚云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閻祁冷幸災(zāi)樂禍道,“看來幽寂還是個麻煩呢!”
楚辰卻不以為然地回答:“王爺說笑了,啊云他才多大,怎么會懂得這些!”
“十九了!”閻祁的言外之意就是,雖然這元靈大陸幾百歲的人比比皆是,可19歲娶妻生子的也不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