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銀兒兩手提著裙擺,跑了出來,和南瑞風四目相對。
“呂小姐,吉時已到,上馬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南瑞風別過頭,轉(zhuǎn)身騎上了自己的寶駒。
“你就沒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呂銀兒提著裙擺的手攥得緊緊的,大紅喜袍都被她捏皺了。
“呂小姐,哦不!趙夫人,請上馬!”
南澤莫牽來一白馬,“我們團長忙得很,沒空聊天,尤其是跟你這種女人!”
呂銀兒后悔了!可惜良人已經(jīng)錯過,她只能……借趙家的手,鏟除這個南家這個禍根了!
她走到南澤莫面前,登上馬蹬,躍上馬背,微笑道:“南團長,小女子的嫁妝還在后邊,勞煩了。”
南瑞風回頭看了看南澤莫,“小澤,你去處理一下!”
“好嘞,團長!”南澤莫應(yīng)聲道。
……
趙府,一片喜氣洋洋,方圓百米,大街小巷都被趙家掛滿了紅燈籠。鮮花鋪成的地毯從街口一直到趙家正門。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梟可和南卉心帶著請柬來到了趙家,趙家主第一時間就派人來迎接,好不熱情。
趙家正堂,賓客滿座,每個人的臉上掛著笑容。恭賀的,恭維的不勝其數(shù)。
梟可挺著大肚子走過人群,被趙家主如此相待的女人,不免有流言蜚語。
還有些更甚,說梟可是趙家主在外邊養(yǎng)的小妾。
“木姐姐,他們……”南卉心聽不過去,欲要去辯駁,梟可拉住了她,微微搖了搖頭。
趙家主自然也聽到了,可他什么也不說,反而笑嘻嘻地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人。
就算看不到梟可的臉,可她臉上的那面具,不僅是趙家主,其他有見識的人都知道,那可是一品靈器,至少也得上千靈石。若是有這上千靈石,寧可拿去購買一把威力強大的武器,強大自己的家族,也不愿意浪費在一個面具上的。
“木夫人,我趙府因為你的到來,蓬蓽生輝呀!”趙家主見時機差不多了,從位置上走了下來,雙手抱拳,故作恭維。
“趙家主說笑了,我就是來湊個人頭罷了!”梟可見旁邊有一空座,徑直走了過去。
“今日我木可代表的是南家,趙家主不會不歡迎吧!”
“歡迎,十分歡迎!”趙家主沒想到木可這么直接,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趙家與南家本來就是世交,南兄出事,我也十分心痛!”趙家主說的聲情并茂,就差沒掉眼淚了。
“是嘛!”梟可那冰冷的眼神與趙家主對上,看得趙家主心里發(fā)毛,這個小丫頭好像練了邪術(shù)一般,能攝人心魄。
“既然是世交,那趙大公子為何要奪人所愛呢!”
趙家主急忙扭頭看向別處,“這感情的事兒……銀兒與長安兩情相悅,做父母的也不能棒打鴛鴦??!”
“說的有理!”梟可冷笑著,“俗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那我在這里就先預祝令郎夫妻二人琴瑟和鳴,早生貴子,白頭到老了?!?br/> 話畢,對南卉心說道,“卉心,把賀禮拿出來吧,免得別人說我們南家不懂規(guī)矩!”
“是,木姐姐!”
南卉心瞪了趙家主一眼,走到正堂中央比較空曠的地方,“趙伯伯,你也知道自從我爹爹失蹤以后,幾位叔叔伯伯也相繼離開,如今,我南家不僅人沒幾個,窮得也是叮當響,賀禮很是寒酸,可那也是代表我南家的一份心意,還請趙伯伯不要嫌棄才是。”
“不會!不會!”趙家主滿臉慈祥地擺擺手,“就算你們什么都沒有,人到就行,伯伯我看見你們,心里也是高興的。”
大伙靜下心來,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都想看看南家這寒酸的賀禮是什么寶貝!
“卉心就知道伯伯不會嫌棄的!”南卉心開心的笑了起來,取出一株普通的仙靈草,“趙伯伯,這可是我哥冒著生命危險從冰火兩重天里采來的,可以賣好幾塊靈石呢!”
南卉心將靈草送到趙家主面前,“這可是我南家最值錢的寶貝了,趙伯伯,你可要好好保存哦!”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卉心,趙家主已經(jīng)知道南家的心意了,回來吧,別擋著別人獻寶!”梟可見趙家主隱忍卻又不能發(fā)作的表情,喊回了南卉心。
“哦!”南卉心調(diào)皮地撅起小嘴,一邊退到梟可身后邊,一邊叮囑道,“趙伯伯,你可一定得好好保存哦,它可值好幾塊靈石呢!”
趙家主強撐著一張笑臉,“卉心放心吧,伯伯知道南家的苦楚,希望你哥能帶著你們重新過上好日子。”
“趙家主,聽說今日趙府會來一位神秘的客人,不會就是‘南夫人’吧!?”有人見梟可沒啥后臺,就開始嘲諷起來,還故意用‘南夫人’來諷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