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卉心的不走心,隨便也把金云凱給賣了。
梟可看向閻祁,“閻九,你不準備說點什么嗎?”
“……我交代!”閻祁看了看了金云凱,“他是我聽風樓水域城分舵的舵主!”
南卉心瞪著眼睛看向金云凱,難怪見他說話辦事滴水不漏,原來是有大后臺??!
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像他們這種身份高貴的人,為何會看上她?
“二小姐,家父并不知我的身份,一直以為我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浪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對你這門親事并不同意咯?”南卉心火大了,“那你這段時間像個跟屁蟲一樣的粘著我是什么意思?很有意思嗎?很好玩嗎?”
金云凱直接舉起手,發(fā)誓道:“二小姐,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證,請你相信我!”
“滾一邊兒去!”南卉心黑沉著臉,一巴掌打開了金云凱發(fā)誓的手,“木姐姐說的對,除了我哥和她哥,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天下烏鴉一般黑!”
隨后當著大伙的面,用力一推,將金云凱推倒退了好幾步,氣呼呼地走出了屋里。
閻祁給金云凱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去追,看南卉心的模樣,應(yīng)該是對金云凱上了心了吧!
自己好不容易才讓梟可這塊冰坨開始融化,可不能被這外來的暴風雨將她冷凍了。
金云凱對兩人行禮后追了出去。
閻祁深情款款地望著梟可:“佛說,萬發(fā)緣生,皆系緣分。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來今生一次的擦肩而過。當初你的消息就是金云凱給我的,我承認一開始他并不喜歡南二姑娘,我只是想利用這層關(guān)系進入南家。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解除,你應(yīng)該也看得到,金云凱這小子的人品端正,對南姑娘也是真心喜歡,南二姑娘也對他上了心,要不,我們就幫幫他們吧!”
“幫?”
梟可冷哼了一聲,“天若有情天亦老,緣分不過是有心人的借口,卉心不是小孩子,可她從未經(jīng)歷過感情波折,金公子的事,恕我愛莫能助??苫苄娜羰且驗榻鸸拥氖掠袀€閃失,我滅了你聽風樓!”
“夫人放心,我相信金云凱會處理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閻祁笑了,只要梟可不加以阻攔就萬事大吉。
“閻九,過度的自信叫自負!”梟可扯了扯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想與之爭辯,因為不管贏了還是輸了,都沒有什么意義!
面對從不按常理出牌的梟可,閻祁也挺無奈,也只有她才敢把動不動就滅他聽風樓這種話掛在嘴邊。啥也不想說了,一把將梟可抱在懷中,邪魅一笑:
“夫人出來這么久了,也該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梟可雙手攬住閻祁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閻九,我可以給你機會,但你若敢負我,我讓你下半輩子做不了男人,你信嗎?”
在外人看來,他們這是在調(diào)情,可只有閻祁自己知道,梟可這可是明晃晃的威脅,面對這樣的威脅,他卻笑了。
“夫人!我把余生都交給你來安排,可好?”
“怎么?想吃軟飯?倒插門?”梟可邪笑,“想得美!”
閻祁真想把梟可揉進懷中,直接藏進心里。
三日后,黑河外圍早已人山人海,竟然還有小販在這里擺起攤位,買賣起了各種靈草丹藥靈器來。
梟可最終還是和閻祁來到了黑河,不為別的,只為變強,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的親人。
因為現(xiàn)在結(jié)界還沒有開啟,所有的人都只能停在黑河的外圍,小販們擺攤設(shè)點的地方儼然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大家過來瞧一瞧,看一看了,這次黑河探險,危險重重,誰也不知道會遇上什么妖魔鬼怪,丹藥靈草靈器能在關(guān)鍵時刻能保命,自然是多多益善!”
小販們說的是頭頭是道,不管是有需要的還是湊熱鬧的都將小販圍的是水泄不通。
“小哥,那你這收靈寶馬嗎?”
一個藍衣前面扒拉著人群擠了進去,兩個眼珠子還直勾勾盯著小販,希望從他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收??!”小販眼睛一亮,“小兄弟,我給你說,只要你有,我們就收,價格還比外邊高出一成,保證童叟無欺!”
“那太好了!”藍衣少年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一株生機勃勃的靈草,竟是百年份的無根蓮,莖葉皆可入藥,那藍色花苞未開,緊緊地包裹著花蕊,上面還有露珠,應(yīng)該是剛采摘單手的。
百年無根蓮煉制的丹藥,極其珍貴,就算是一品丹師用它煉制出的丹藥,價格也比二品極品丹藥貴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