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凱打量著顧清歡,突然抬手化掌,就往顧清歡的頭上劈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徐凱下手的同時,顧清歡猛地睜開眼睛,銀針從她袖中飛出。徐凱反應極快,發(fā)現(xiàn)不對后連忙閃避,顧清歡趁著這個機會,一個鯉魚打挺,站在了安全的地方,似笑非笑打量著歐陽桀和徐凱。
徐凱見顧清歡突然醒過來,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不過,她剛才起來那兩下子,倒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他心有疑慮,難不成,這個女人還會兩下子不成?
不過,只是個女人而已,就算學了點防身的功夫,也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歐陽桀站在旁邊,見剛剛還像死魚的顧清歡突然站得筆直,活蹦亂跳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不是應該……”
顧清歡咋舌道:“歐陽先生想向我下手,怎么不先去打聽一下我的底細?就你那點拙劣的手段,就想把我放倒。異想天開!”
歐陽桀頓時啞然,他為了防備顧清歡,特地將兩種分開放的,一種花香,一種在茶里。而他,事先就吃了解藥,這才沒事。他哪里知道,顧清歡在過去的四年里,早就被藥老調(diào)理成了百毒不侵的身體。
別說她已經(jīng)察覺歐陽桀的手段,事先也做了充分的準備。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被歐陽桀一點迷藥就弄暈。
“就算你醒了,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顧清歡,我倒要看看,沒有肖逸川,你要如何保命?!痹跉W陽桀眼里,顧清歡一直都只是借助肖逸川橫行霸道,至于她自己,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除了剛才那兩下子,再無其他過人之處。
顧清歡根本沒有把歐陽桀放在眼里,她只是打量著徐凱,想起那天他振振有詞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徐先生,我記得,那天你斬釘截鐵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現(xiàn)在,你又打算如何解釋?”
“我還需要解釋什么?!毙靹P攤手:“顧小姐不是很聰明嗎?你把所有事都猜到了,唯獨,你沒有猜對自己的結局。其實,當時你找我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難而退。聰明人應該學會的是明哲保身,而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惜了,這樣的花樣年華,今天要斷送在我的手里。我還是頭一回有些下不去手!”
徐凱那雙眼睛里閃著陰毒的光,如同一條毒蛇,正等待著機會,隨時沖上去,一口咬住敵方的命脈。
“你說我都猜到了,可我心里還是有諸多疑問。既然,我都快死了。徐先生應該不介意替我解惑吧!比如,候仁是怎么死的?你又是用什么方法,讓他對你這么聽話。我猜,和那個紋身有關。而最讓我感興趣的,是候仁身上的毒,我的實驗室數(shù)據(jù)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結果。如果你能告訴我答案,我肯定會死而無憾?!?br/>
“顧小姐都快死了,求知欲還這么高。我要是不說呢?”
徐凱瞇著細眼,并未將顧清歡放在眼里。只是,她問的這些,全都涉及到了組織的機密,他可不能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