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未晚微微揉了一下太陽穴,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什么也沒做!
陳錦書咬牙切齒道:“你什么也沒做?你沒做她會自己掉到水里是嗎?什么也沒做,她現(xiàn)在會在急救室嗎?!”
他怒氣沖沖直逼遲未晚,像是恨不得要立刻把她大卸八塊一樣。
她從來沒有見過陳錦書這么生氣的樣子,喘著粗氣,太陽穴青筋暴起。
旁邊的萬星飛瞬間站在了遲未晚的面前,擲地有聲的說:“陳少,你冷靜一點,雖然當(dāng)時我沒在現(xiàn)場聽見她們說了什么,但是我隱隱約約看見是顧三三自己下水的!
不管萬星飛說的話是否有參考價值。
看見萬星飛認(rèn)真的樣子,還有他沖出來擋在遲未晚面前的模樣,陳錦書忍不住嘲弄道:“怎么樣,國外有名的花花公子萬少是打算在暮光城尋找目標(biāo)了是嗎?”
陳錦書的眸光帶著利刃,和萬星飛四目相對。
四周仿佛被定格。
如果陳錦書僅僅只是侮辱自己也就罷了,居然還要侮辱遲未晚。
他作為女性的護花使者,自然不能容忍,他破有深意的蕩起唇角,“如果你對她不好,擬定我下一個目標(biāo)也未嘗不可,不是嗎?”
遲未晚拉了一下萬星飛,冷冷的繼續(xù)道:“我剛說了,我什么也沒做,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了,沒做就是沒做,我容忍了她三年,最后一年我有什么忍不下去的?”
陳錦書微微揚了揚頭,看向遲未晚,“如果她沒事也就算了,如果有任何一點閃失,遲未晚,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綠燈亮起,護士從里面出來,道:“病人目前非常穩(wěn)定,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