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墨,抬著一張,都快看不清五官的臉,一臉疑惑的盯著自己,柳朵表示,‘艾瑪,這是親弟弟嗎?下手可真狠?!?br/> “既然小朵朵,不讓打了,那我就不打了。真是皮糙肉厚,我手都疼了。”,夜流來到柳朵身旁。
看著自己面前,五指修長勻稱的大手,柳朵一臉懵逼,‘這是干嘛?’
“小朵朵,我這手,可是為了你,才累的麻木了,你得負(fù)責(zé)給揉揉?!?,一臉委屈樣。
“額……”,柳朵覺得頭大,這痞子,就沒幾時正經(jīng)樣!
夜凌不想承認(rèn),這是他二哥。夜墨表示,疼得麻木的受傷者,是自己好吧!
知道夜流是裝的,但是為自己出氣,柳朵,拉過他的手,象征性的,給揉了揉。
“嗯,舒服,不要停,馬上就不麻了?!保沽饕荒樝硎艿?*樣。
一把甩開夜流的爪子,打發(fā)道,::“還不快去燒火煮飯,我餓了!”
一聽柳朵說餓了,夜凌也不管真假,立馬轉(zhuǎn)身去廚房,接著煮飯。
夜流知曉柳朵的小心思,也不得寸進(jìn)尺,:“行,立馬就煮好,把小朵朵,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當(dāng)我是豬啊?還養(yǎng)得白白胖胖!’柳朵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而剛才郁悶的心情,消失不見。
兩人也去了廚房,留下夜墨一人,在那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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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吃飯的時候,倆兄弟默契的,都沒叫夜墨,柳朵瞧了瞧兩人一眼,明明煮了他的份,卻又不叫他吃飯?
“二哥,四哥,不叫他過來吃嗎?”,柳朵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