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什么叫還想多看一會(huì)兒,說白了,就是暫時(shí)不想幫忙,想要看著帝嵐音著急罷了。
好在帝嵐音不知道朱雀這獸類的想法,要不然非得被氣吐血不成。
不過,這獸類就是獸類,即使是神獸,那還是獸類,他們的想法,人類是捉摸不透的。
“火狐,你不能太貪心了啊,我只要兩個(gè)圣果,你都不給,你就不怕吃過了撐到,然后爆體而亡嗎?”帝嵐音覺得,火狐可能不知道多吃圣果的下場是什么,于是便好心的提醒道。
可誰知道,火狐非但不領(lǐng)情,還對著她張牙舞爪,向前躍了一下,跳到了帝嵐音面前。
帝嵐音條件反射般后退了一步,與火狐兩兩對持。
火狐守著這圣果已經(jīng)許久,好不容易等到圣果成熟,自然不愿意與任何人分享,在它的想法里,這些圣果早就是它的了,除非它不要,要不然誰和它搶,它就把誰撕成碎片。
其實(shí),火狐開啟了靈智,也不能改變其兇殘暴虐的本質(zhì),但在那本質(zhì)之下,還有著它的單純,只是這樣的單純,沒有幾個(gè)人能夠接受罷了。
看到它這么不好溝通,帝嵐音那雙好看的秀眉,忍不住皺了起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把圣果給我,不然你總不是想,和我打上一架,贏得人才能拿走圣果吧?”
“啾!”火狐應(yīng)了一聲。
雖然沒聽懂是什么意思,但帝嵐音的直覺告訴她,火狐就是打算和她打一架,然后贏得人,才有資格拿走圣果。
而這,就是獸類在解決沖突時(shí),使用的辦法。
它們可以不管先來后到,只要誰的實(shí)力高,打敗了對方,都可以拿走它們想要的東西,包括領(lǐng)地和巢穴。
“?。俊钡蹗挂舢?dāng)即苦了臉,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打算真的和火狐打一架,何況一她的實(shí)力,跟火狐打一架,根本是作死好嗎?
正當(dāng)?shù)蹗挂粝胫趺礃?,才能化解眼前的危機(jī)時(shí),她懷里的小白虎,睡了一覺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火狐,立即喊了一聲:“嗥!”
“啾!”小白虎聲音未落,火狐便嚇后退了一步,狹長的眼睛里,滿是戒備和恐懼,似乎它也很怕小白虎。
見狀,帝嵐音低下頭,看著小白虎,真是越看越喜歡了:“小白虎,你行啊,連上古神獸后裔都怕你,你這威風(fēng)的……”只是,小白虎真的只是光明白虎王嗎?
她怎么沒聽說過,光明白虎王,這么厲害啊,連上古神獸后裔,帶著血脈威壓,都懼怕它三分。
這怎么看,也不像是光明白虎無,該有的實(shí)力吧?
“啾……”火狐的叫聲,已經(jīng)不復(fù)剛才的威猛,變得軟綿綿,似乎有點(diǎn)討好的意味:“啾啾啾……”
它說的是什么啊?
帝嵐音蹙著眉,臉上寫滿了一頭霧水的表情,朱雀看差不多了,便主動(dòng)解釋道:“火狐的意思是,它接受你的提議,允許你帶走兩顆圣果,但前提是,你摘走兩顆圣果后,必須趕緊離開,不要再回來,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圣果所在的方位。”
“它說了這么多?”帝嵐音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明明只聽到,火狐低喊了幾聲,哪里有這么多內(nèi)容??!
朱雀聽到她的質(zhì)疑,有些不滿地道:“臭丫頭,你要是不信,就這么晾著唄,本座還懶得多管閑事呢!”早知道,這么不被信任,他就不該多嘴!
哼哼,你不被信任,也是自己作來的,怪得了別人?
聽到朱雀語氣中的不滿,帝嵐音也是滿心不服。
本來嘛,她之前向朱雀求助過,每每問朱雀什么,他都不老實(shí)說,還對她冷嘲熱諷,換做旁人,早就把他扔了,哪里還容得他在這作威作福?
咳咳……不過那啥,人家實(shí)力高,估計(jì)也沒有人會(huì)傻到,把這么一個(gè)超大的外掛給扔了,而她也只是想一想。
畢竟,在幻天大陸上,實(shí)力高拳頭硬的人,就是大爺大爺大大爺!
她這種小嘍羅,也只能干瞪眼,選擇相信他了。
唉……帝嵐音撇撇嘴,看著火狐,試探性地問:“那我去摘圣果了?”
“啾啾啾!”火狐的聲音,又急促起來,似乎是在催促帝嵐音,趕緊摘,摘了趕緊走。
帝嵐音摸了摸鼻頭,總感覺自己虧了,早知道小白虎這么好用,就該讓小白虎多吼兩嗓子,估計(jì)她就能多拿幾顆圣果了。
不過,做人也不能太貪心。
帝嵐音從藥王鼎內(nèi),拿出了一個(gè)寒冰盒子,向梧桐樹走去。
圣果屬性為火,但喜寒,也只能用寒冰,控制住圣果的藥效,保證在一定的時(shí)間內(nèi),圣果的藥效,不糊退化。
而這寒冰盒子,則是老藥王留下來,專門用來存放藥材的,帝嵐音只是物盡其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