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捏了捏他的耳垂,感覺肉肉的,手感很好,一臉笑嘻嘻的又捏了捏,直到少年一臉不自在地掃了她一眼,她才乖乖的收回了手。
少女的手指是不燙了,可蕭蕪暝的兩只耳朵都紅的厲害,秋風(fēng)吹過,竟也沒有消散熱度,反而愈發(fā)燙了起來。
筎果看著他通透了的耳朵,眨了眨眼睛。
“難怪老人家常說燙到了手指就摸耳朵,原來是傳遞熱度啊?!?br/>
說話間,她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蕭蕪暝的耳朵,溫度燙到嚇人!
蕭蕪暝沒想到她還會再摸過來,有些愕然,這丫頭真是愈發(fā)的……胡鬧了!
少女面容嬌美,眼里笑里滿滿的清澈靈氣,望著他的眼眸里,天地萬物,就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少年心中微動,側(cè)過臉去,在心里腹誹,這丫頭平日里的話本子恐怕是白看了。
可他轉(zhuǎn)念又覺得,她在話本子里學(xué)了十成十的撩撥人的好本事,假如她自知的話。
在少年又一個眼刀刮過來的時候,她就收回了手,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護(hù)衛(wèi)好兇,自己受驚了。
筎果從未見過蕭蕪暝這般不自在的神情,她在心中無比慶幸,還好她剛剛沒摸自己的耳朵,不然耳朵難受的人該是她自己了。
馬管家在旁有些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
筎果和蕭蕪暝隨即就將目光移到他身上。
馬管家感受到了大家的目光都注視在他的身上,這才摸著胡須,緩緩開口,“昨夜,府中遭盜賊了,你們知道嗎?”
眾下人紛紛搖頭。
牧遙一聽失竊,睡意全無,下意識地看向了筎果。
筎果一臉茫然地回望蕭蕪暝,似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艾瑪,小主子平日里就愛去戲臺子那里看戲,看得多了,演的也跟真的一樣了,相比二寶和他身邊的兩個小廝,搖頭搖地跟撥浪鼓似得,浮夸的太假。
馬管家滿意看向筎果,轉(zhuǎn)而瞪了一眼二寶三人。
他繼續(xù)說道:“我今日發(fā)現(xiàn)府中庫房里的東西少了,昨夜我是安排了王嬤嬤和牧遙清點(diǎn)禮單入庫的,你們二位當(dāng)著王爺?shù)拿?,解釋解釋吧?!?br/>
說起這件事,王嬤嬤想起自己昨夜等了牧遙一個晚上,等到自己都睡著了,也沒有等到牧遙給她拿吃的來。
她回頭瞪了一眼躲在樹下的牧遙,連連搖頭。
這丫頭離做她的徒弟,還是差了一大截,什么吃的都沒給她送去,馬管家倒是發(fā)現(xiàn)少東西了,定是這丫頭偷吃地開心,把她都給拋之腦后了。
牧遙臉上神情未變,心中直覺得馬管家在說謊話。
她搬了一個上午的米袋,庫房里的存糧,她印象中沒有那么多,五大麻袋最多了,可她幾乎搬了有二三十袋,并且這么個搬法,庫房竟然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牧遙覺得她見鬼了。
正在她出神之際,王嬤嬤的聲音響了起來,“丟東西你找牧遙去,全是她一個人做的。”
她是看著那些黑衣人來回十幾趟地運(yùn)物資搬進(jìn)庫房的,東西明明是多出來的,今日這一出戲,怕是為了給她和牧遙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