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也不是沒想過翻案,但前提得搞清楚是誰在背后搗鬼,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在這里被關(guān)上三年。
要不是因為他只是接手人,也不會判這么輕,如果下回再來個倒賣文物,就不止三年了。
可能是受落歌的影響,秦湛也沒再看書,索性睡覺。
監(jiān)獄牢房的燈一般到晚上十點滅,現(xiàn)在還很早。從明天起,新人就要服從安排做事,時間就緊了。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六點鐘,落歌被集結(jié)號叫起來,獄警按個兒房門敲電棍,“都起來跑操!想減刑的都搞快點!”
落歌睡得很飽,就算起早也是精神抖擻的。
“誒哥,跑操能減幾天刑來著?”落歌緊跟著秦湛到洗手間里洗漱。
秦湛邊擦著臉邊回答他的話,“三千米加五分,二十分減一天。”
“三千……”落歌郁悶了,每天跑三千米,那也太累了。想當初,他還是女帝的時候,哪里會受這種罪。
“一會兒你跟緊我,別掉隊?!鼻卣拷淮艘痪浜缶突胤糠畔词镁?。
落歌跟在后面,與他一起進的體育場,四百米的跑道,看著就不想跑。
秦湛看了眼他,示意他跟上,自己先跑上跑道。
落歌連忙跟著,后面也是一大堆人一起跑。
一個人影竄到他前面回過頭來笑話他,“小孩兒,行不行啊?別掉到太后面,給你大哥丟臉?!?br/> 是楚銘揚。
落歌白了他一眼,腳下加速超過他,跟上秦湛。
楚銘揚也來了興致,想逗逗這個小子,故意跑上前讓秦湛別讓著落歌,跑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