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就覺得我對那個小子有意思呢?”楚銘揚勾唇看著落歌。
“不然呢?難道說你盯著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落歌大概也能猜得出他應該有任務在身,拿那個小個子男生當障眼法而已。
既然與秦湛關系這么好,想必楚銘揚還是個軍人。
“好好吃飯?!鼻卣克剖遣煊X到落歌猜出了什么,夾了碟子里的肉塊放他碟子里。
落歌沒有再說什么,可是拿一塊肉就想堵住他的嘴,這也太廉價了吧?
落歌不禁輕笑,這個大哥看上去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早上打斗時留下的傷就這么不在意嗎?
吃完飯,落歌找楚銘揚要了支藥膏,回了房間,遞給秦湛。
秦湛頓了下,沒想到落歌這么細心,淡然一笑,接過來,卷起左手衣袖,手臂上赫然有一塊地方都青紫了,不用想也知道是王霸踢的。
秦湛搽好藥膏,感覺傷痕清涼了些,沒那么痛了。
“你受傷了都是等它自己恢復嗎?”落歌淡笑道。
秦湛無所謂道,“如果隨隨便便一個小傷都要顧及,那還怎么打?”
落歌想想也是,“可是那樣不注意會留下傷疤的?!?br/> 秦湛對于傷疤就更不在意了,他身上也不乏傷疤,“不礙事就行。”
落歌輕笑,“留疤很難看,你不覺得嗎?”
秦湛微微勾唇,這小子怎么這么在意他傷口留不留疤?
“我又不是女人,疤也不在臉上,在意什么難看不難看?!?br/> 落歌撇撇嘴,他想說留疤了多少會影響他未來老婆的視覺,不過轉念一想,就算他未來老婆看到了恐怕除了驕傲也沒別的什么意見。
躺了半個小時,口哨聲就響起,落歌無聊地起床出門繼續(xù)工作,除了做紙袋還有可以做電路板,但比起與物理是親家的電路板,落歌還是傾向于手工紙袋。
每天都持續(xù)做著枯燥無味的事,這就是牢獄之災。
落歌嘗試著解除屏蔽,但是系統(tǒng)009死活不理他。
“這個破系統(tǒng)?!甭涓璨凰乇е觳?,靠著床頭。
秦湛丟給他一本書,“心情壓抑看會兒書會好些。”
落歌想想也是,閑著也是閑著,天天做著同樣的事,吃著同樣的食物,一點新花樣的沒有,感覺人生都黑暗了,除了徬晚六點的時候可以放會兒風,但他又不打球,頂多站在一旁看著,或者閉著眼睛吹風。
落歌翻看了一會兒書,這些密密麻麻的字體擾得他更煩,把書放在枕頭下,躺下睡覺。
閑就閑吧,一年后就解放了。
等解放后先去賺一筆錢,然后環(huán)游世界!
落歌想得很美好,殊不知以后真出去了,麻煩不斷。
一周后。
落歌平平淡淡地過了一周,楚銘揚因為事務在身,開始不再黏著他和秦湛,而去黏那個瘦弱男生,名叫廖帆。
又是傍晚放風時間,落歌走到一處欄桿前伏著,曬著晚霞。
秦湛也走過來,看到披著滿身晚霞的落歌,竟意外地覺得有些美幻,盡管一身寬松囚服,但是也遮不住他獨特的異于常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