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歌沐浴后,沒有穿原主常穿的紅衣,而是換上一件窄袖束腰黑色長衫。
她站在鏡前,欣賞著“自己”的妖孽美貌。
心里暗道:這個系統(tǒng)絕對是個顏粉,不然為什么每個世界的角色都挺好看的?
“陛下,讓奴婢給您上妝吧。”一個侍女說道。
落歌拂袖起身,“不必了,朕天生麗質(zhì),這些庸脂俗粉如何配得上朕?”說著看向還坐在琴前的司徒玨。
他依舊面無表情。
侍女微頓,不是沒見過這么自戀的陛下,而是這說話的語氣,感覺與往常有些出入。
以前,陛下對司徒先生從來不擺好臉色,也從沒有讓他伺候過。
“你叫什么?”落歌看著那貼身侍女問道。
侍女福了福身,“陛下,奴婢叫知月?!逼婀?,陛下怎么會忘了她的名字?
落歌了然,壓低聲音對知月說道:“知月,告知門口的侍衛(wèi)莫要攔阻司徒先生,還有……”
知月詫異地看了眼她,便福身:“知月明白?!?br/> 知月一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下落歌與司徒玨了。
落歌讓侍女撤掉了屏風(fēng),還換了一副古琴,她坐在床邊,床邊的紗幔被撤掉了,她便可以直接看見司徒玨。
落歌看著司徒玨一動不動的模樣,就像一座雕像,她輕輕笑道:“司徒先生,今夜還麻煩您為朕撫上一曲安眠樂。”
司徒玨微微頓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
他若沒有失明,便可看見落歌已經(jīng)側(cè)臥在床上等著聽琴。
許久,司徒玨沒有發(fā)現(xiàn)落歌有什么動靜,心下有了絲異常的感覺。
玉指撫摸著琴弦,司徒玨緩緩彈起了一首曲調(diào)更加輕柔的曲子。
這首曲子確實有安眠的功效,落歌安靜地聽著,很快進(jìn)入夢境。
一曲終。
良久,司徒玨才起身,輕步來到床前,確實發(fā)現(xiàn)落歌已入睡,垂眸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背上琴,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