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星的話剛落下,高子洋瞬間就被驚的張大了嘴巴。
靖王殿下溫如言?這怎么可能?
片刻后,他才稍微反應(yīng)過來一些,只見他支支吾吾的看著高云星說道:“爹,你...你說什么?”
高云星嘆氣道:“本來我答應(yīng)殿下了,不能將他的身份告訴任何人,但是我要是再不告訴你,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什么事來呢?殿下那是什么身份,豈是你能辱罵的?而且還敢讓他去給你們駕車,這些事要是傳到陛下耳朵里,不僅是你小命難保,就連我跟你娘,都要跟著受牽連?;适业念伱?,豈是你一個毛頭小子可以侮辱的!”
“不,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靖王殿下?”不管高云星怎么說,高子洋就是不相信。
“你小聲點,我沒跟你開玩笑,這都是真的!”
其實見到高云星說的這么堅定,高子洋心里已經(jīng)有些躊躇了,不過他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跟溫如言之間發(fā)生的一樁樁事情,立馬又說道:“爹,雖然我沒有見過靖王,但是他的名聲我可是聽說過的,論起紈绔來,我跟他可是差遠了,而且外界傳言他不學(xué)無術(shù),胸無點墨,又怎么可能寫出《岳陽樓記》跟《定風波》這兩篇大作?!?br/> 高云星搖了搖頭:“他可是大周僅有的兩名皇子之一,身后怎么可能沒有高人相助,你啊,還是太年輕了?!?br/> 聽高云星這般說,高子洋的眉頭皺了一下,這倒也是,說不定那兩篇大作的作者是另有其人也不一定,不過他又想到那日任雅作畫,立馬開口又說道:“爹,你說那兩篇大作是別人的墨寶,這個我不敢肯定,但是還有一點,那日我們外出游玩,任大人家的千金在作畫,那劉子謙站在一旁只是隨意的指點了一番,如同畫龍點睛一般,讓任雅作出來的畫立馬上升了一個大層次,當日可是不少人在場的,總不可能那也是他背后高人指點的吧?”
“竟有此事?”高云星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聽高子洋這般說,高云星不由的想到了溫如言受傷的那個晚上,兩個人單獨在房間里商量誘敵之策,當日自己將葉臨雪的身份跟溫如言說清楚之后,他的表現(xiàn)確實不同于尋常,太過于安靜了,而且當他看到自己有所懷疑之后,更是佯裝出一副很憤怒的樣子。
當時自己的心思全部都在那些刺客身上,也沒怎么注意這一點,現(xiàn)在想想,確實有些可疑。
而且高子洋當街跟他發(fā)生沖突,他竟然什么事都沒,甚至讓他去駕車,他都沒有發(fā)怒。
最重要的是,以他跟葉臨雪之間的關(guān)系,在葉臨雪譏諷了他好幾次的情況下,他竟然也沒有發(fā)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子洋見高云星陷入了沉思,立馬說道:“千真萬確,不信我明日給你喊過來當日在場的人,你親自問一下。所以說,爹,您就別騙我了,靖王殿下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有這本事了!”
“閉嘴!天家皇子,豈是你能隨意評價的?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高云星聽見高子洋的后半句話,立馬怒斥道。
“爹,您還在演戲呢啊?!备咦友笃沧斓馈?br/> 高云星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你記住我說的話,他確實是靖王殿下,我曾在燕京見過他好幾次,不會有假的。今天跟他一起來的蘇白蘇公子,那可是丞相的獨子,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身體卻差了半個身位,這就是身份的象征。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