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里就是大陸酒店了?!庇行┙┯驳闹噶酥嘎愤呉淮笨雌饋頉]有任何標(biāo)識的建筑,司機心中滿是緊張。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殺手前來伏擊兩人所在汽車,但往往他只能聽見一道槍響,而后便是前來刺殺的殺手死去。
從頭到尾,這個坐在后座上的男人甚至都沒有移動身體,只是抬手、扣動扳機,然后便有一個殺手為此死去。
無論這個殺手是不是處在人群之中、視線之外,都無法逃避死亡的命運,就好像李維射出的子彈長了眼睛一般。
在他看來,即便是他以前所以為的世界上最厲害的殺手,恐怕都比不過這個手段宛若鬼神一般的男人。
面對李維,他就像是處于食物鏈下層的動物,無形之中便感受到了濃重的顫栗感。
似乎看出了司機心中所想,李維拆開了從車上繳獲的手槍,將彈夾中的子彈一顆一顆的退了出來。
“別緊張,我不是什么嗜殺之人,既然你都已經(jīng)放棄了殺我的想法,我也不會追著你不放。畢竟你還沒真正犯到我手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
面對無形的威懾和性命的籌碼,這個殺手根本不做任何思考,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贊同李維所說。
“呵...”
看出面前這個殺手抱著什么心思,李維也不繼續(xù)說下去,將手中已經(jīng)徹底被拆成一堆零件的手槍倒在副駕座上,推開車門,走進(jìn)了那幢神秘的大陸酒店之中。
“sir,有什么需要我為您服務(wù)的嗎?”
初一進(jìn)門,除了那看起來頗有藝術(shù)味道的酒店裝修,李維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獨自一人站在前臺的黑人卡戎。
有別于其他所有酒店,大陸酒店只對殺手提供服務(wù),而即便在‘民風(fēng)淳樸’的美國,殺手的數(shù)量顯然也是有限的。
若是將范圍進(jìn)一步的縮小到紐約,人數(shù)更是稀少。
因此酒店的顧客并不多,即便前臺只有卡戎一人,他也能有時間上來與李維打個招呼。
李維身體稍稍后傾,仔細(xì)打量了卡戎一眼:“你是這個酒店的前臺?”
“是的先生?!笨ㄈ贮c了點頭:“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幫您?!?br/> “我想知道要怎么樣才能成為大陸酒店名下的殺手?”
“很簡單?!笨ㄈ址_了面前的冊錄,正準(zhǔn)備為李維解釋,一道有些厚重的聲音卻突然從旁邊傳來。
“恐怕你并不能這么容易就加入大陸酒店?!?br/> “先生?!币姷絹碚撸ㄈ窒仁且稽c頭,隨后合上了冊錄,看向李維:“這是紐約市大陸酒店的掌控者,溫斯頓經(jīng)理?!?br/> “溫斯頓,經(jīng)理?”
李維轉(zhuǎn)過頭去,看向頭發(fā)有些灰白,但人卻很有精神的溫斯頓:“你剛剛說我不能加入大陸酒店,為什么?”
“因為您現(xiàn)在是銀被大陸酒店通緝的目標(biāo)。”
“我被通緝了?”暗道不出所料,李維卻依舊興致盎然:“能和我說說,誰在通緝我?”
“不能?!睖厮诡D臉色平靜:“客人,現(xiàn)在您要做的恐怕不是和我在這里閑聊,而是走出去,爭取在這場鋪天蓋地的追殺中活下來。”
“是嗎?”李維轉(zhuǎn)頭看了眼酒店之外聚集的‘路人’,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能和我說說,要怎么樣才能解除我的通緝嗎?”
跟隨著李維的視線,溫斯頓同樣也看到了外面漸漸聚集起來的殺手,端起桌上卡戎才泡好的一杯咖啡呡了一口:“顯然,你的麻煩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