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黎,你來得正好,那個小賤人把你推到湖里了,謹言要懲罰她,給她上家法。我們家的家法是一只皮鞭,打在身上可痛了,待會讓謹言狠狠的打,肯定讓她皮開肉綻?!?br/>
陸錦珊呵呵大笑,滿幸災樂禍的笑容,兩只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隙。她的腦子已經開始想象花曉芃被抽死的景象了,一尸兩命,肯定非常的刺激,非常的解氣。
花夢黎原本還很失望,聽到這話,立刻就振奮了,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
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讓興奮的笑容透露出來,而是換上一副同情的神色,“這鞭子好粗啊,抽在身上一定很痛,妹妹會受不了的。我不想看到她受罰,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我只能替妹妹默哀了?!?br/>
花曉芃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了諷刺,“花夢黎,我又不會死,默個p的哀。我知道你做夢都想坐上我這個位置,我原本還想讓給你,到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越想坐,我就越不讓,我要把這個位置做穿,讓你到死都爬不上去。”
花夢黎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像是被馬蜂蜇到了,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強迫自己保持平靜,“曉芃,我們是姐妹,不是仇人,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陪在謹言身邊,沒有別的想法,你一定是弄錯了?!?br/>
“別裝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這么愛演戲,怎么不去當演員呢?”
花曉芃譏笑,她突然想起了一首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們是堂姐妹,身上流的都是花家的血,她卻處處要害她,置她于死地。
花夢黎又露出了凄凄慘慘戚戚的表情,兩行清淚潸然落下。
“我知道,從小到大,我都比你優(yōu)秀,你心里一直不滿,對我嫉恨不已。但這不是我的錯,是老天的安排。我和謹言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是月老牽了紅線的。你想搶也搶不走啊?!?br/>
秦如琛譏誚的目光猶如利刃一般把她從頭剮到腳,“花夢黎,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曉芃離開了陸謹言,照樣能嫁進豪門當少奶奶,而你這種庸脂俗粉,在哪都只能當妾?!?br/>
這話就像一記無形的耳光從花夢黎的左臉扇到右臉。
她是庸脂俗粉?
她哪里庸?
哪里俗?
她舉行優(yōu)雅、高貴,衣著時尚得體,花曉芃這種素面朝天的土包子,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都比不上她,給她提鞋都不配。
“秦少,你怎么處處維護花曉芃,難不成你喜歡她?你可是錦珊的未婚夫,怎么能喜歡花曉芃呢?”她掩起嘴,故意裝出極為驚訝的表情。網首發(fā)
“他是我哥,我們在關公廟歃血結拜,他不維護我,難道維護你這個外人嗎?”花曉芃知道她又要挑撥離間,給她和秦如琛潑臟水,立刻說道。
陸錦珊精致的五官猙獰的扭絞了起來,結拜?不過就是幌子吧?
花曉芃一直在勾搭秦如琛,而且已經成功了。
秦如琛現在各種維護她,對她這個未婚妻愛理不理的,還兇惡的很。
每次都會為了花曉芃跟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