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阿飛和洪晨他們后賈磊就和大傻一起送兩位媽媽回家,不料剛走到院子里時一群拿著棍棒的混混跳了出來把幾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賈磊正在納悶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狠狠的在大傻膝蓋窩踹了兩腳,大傻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然后大傻家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走了出來。
“呦,人還挺齊的!不用我航哥再跑一趟了,你們幾個兔崽子終于被老子抓到一個了?!焙礁缯f。
“航哥你打我干什么?”大傻莫名其妙的問。
“還能為什么?還不是你和洪晨那個死小子闖的禍!好好的借什么高利貸???現(xiàn)在好了,人家找上門來了!要有賣房子搬電視逼老子們賣兒賣女賣老婆去還錢!”一個穿著水電工衣服的男人走出來說,后邊同樣跟這兩個拿著木棒的混混。
“別瞎說,你老婆可沒人要!我們老大說的是還不上錢你就去賣血!”一個小混混拍著他的臉說。
“老公你怎么會在這?”楊伯母問。
“狗漢奸!”大傻五歲的侄子突然從窗口探出頭來罵了一句,然后就被一個女人拽回去了,窗戶也“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
“要不是你老公主動告訴我們你和大傻在一起,現(xiàn)在我們砸的可就是你家了?!焙礁缰钢黄墙宓脑鹤诱f。
“高利貸!什么高利貸?”楊伯母抖著腿問。
“還能是什么,2月份的時候洪晨和大傻他們四個從我手里借了一萬塊的高利貸,阿飛那小子借的更多他自己就是一萬塊!后來他們五個人又每人借了一萬塊。前一個月他們都按時給了利息,按理來說我是不應(yīng)該登您家的門的,可今天早上我一個小弟告訴我,阿飛和洪晨他們兩個進(jìn)了局子要坐牢!我怕我的錢沒了著落就來找剩下的幾個人,沒想到航哥我緊趕慢趕還是撲了空,華開和小猶太都跑了,現(xiàn)在就剩下你家大傻一個人了。你說我不找他找誰?”航哥拿著木棍指著大傻的頭問,好像隨時會敲下去給大傻開瓢一樣。
“別……別打!有話好好說,我們還錢……還錢?!贝笊祴屆銖?qiáng)壯著膽子站到了大傻身前說。
“肯還錢就好!”航哥滿意的收回棍子說,然后他開始圍著幾個人邊走邊說。
“月息一成,九出十三歸!我算算,第一個月利息是兩千加上本金應(yīng)該是兩萬二,他們后來又從我手里拿了五萬塊,這個利息就高了,說到了月息一萬!已經(jīng)用了半個月了本息加起來至少要五萬五千塊!總共加起來應(yīng)該是七萬七千塊!”航哥說。
“七萬七千塊?!我們沒有的那么多錢?!贝笊祴尡罎⒌恼f。
“沒有錢可以打工還債,我的店里剛好缺兩個服務(wù)生你們兩家的姑娘挺漂亮的過去剛好!干上兩三年這筆帳在就可以還清了?!焙礁缯f。
“你騙人!你開得夜總會我妹才不會去里面打工的,那不是好人家姑娘去的地方?!贝笊嫡f完在地上掙扎起來,可惜航哥早有準(zhǔn)備派來五六個人看著他呢。
“喲!原來你不傻呀!”航哥用棍子敲著大傻的頭說。
“不好意思我打斷你一下,我記得你剛才說過阿飛他們已經(jīng)還過一次利息了,剛才算的錢數(shù)好像不太對吧?”賈磊突然開口說。
“大人說話小孩兒插什么嘴!”一個小混混呵斥了賈磊一句。
“你想要錢而我有錢!我覺得我有說話的權(quán)利。”賈磊微微揚起下巴說。
“你誰呀?口氣這么狂!”航哥不悅的問。
“大哥我認(rèn)識這小子他以前就是在火車站買茶葉蛋的?!币粋€小混混說。
“一個賣茶葉蛋的能有幾個錢?”航哥漫不經(jīng)心的問。
“我在火車站候車大廳有哥十平米的茶葉蛋攤子,現(xiàn)在除了賣茶葉蛋還賣別的東西,一天的流水是這個數(shù)!”賈磊自豪的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