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里澤沒有理會被他打得哭哭啼啼的菲露露。
松里澤與史都華師兄站在一起,正在聆聽如何挑戰(zhàn)末席弟子的事宜。
史都華對松里澤說。
“松里澤,你如今已經(jīng)擁有了挑戰(zhàn)末席弟子的資格了。
你是現(xiàn)在就要提起挑戰(zhàn)嗎?”
松里澤肯定的點了點頭。
史都華接著對松里澤說。
“既然如此,等會兒不要急著離開沉船港,下午在道場里等候消息,我會把你的挑戰(zhàn)訊息傳遞給末席弟子的。
等他決定了挑戰(zhàn)具體時間后,就會通知你的?!?br/> 松里澤又點了點頭,松里澤看史都華師兄不再說話了,于是轉(zhuǎn)身走掉了。
這大中午的,松里澤可肚子都餓叫了,松里澤向著松柏道場的食堂走去了。
史都華把所有事宜都忙完了,也離去了,看史都華的樣子,最近這些時日,如果不是今天這種事,史都華師兄是不會出來了。
松里澤獨自一人在食堂里吃了午飯,然后就回到了與綾音在松柏道場的家里去了。
松里澤睡了個午覺,下午起身后,也不知道史都華師兄什么時候來通知他消息,于是松里澤就在院子里一人練起了劍術。
松里澤還沒有練習多久的劍術,這時他與綾音在松柏道場的家里面的大門處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松里澤不慌不忙的收刀入鞘,停止了練習,往大門處走去。
松里澤打開大門,他沒有看見史都華師兄,是一個陌生的師兄。
也是,這樣一點小事,史都華不會一管到底的。
松里澤很有禮貌的問到門口這位陌生的師兄。
“不知這位師兄何事上門?”
松里澤面前這位陌生師兄,一臉冷峻神情,有點高傲的對松里澤說。
“額,師弟要挑戰(zhàn)我,都不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這里,松里澤明白了,正主上門了。
對于眼前這位,也就是二十一席弟子之末席弟子,松里澤是有些了解的。
這位師兄的很多的情報消息,還都是綾音告訴松里澤知道的。
松里澤知道,此人占據(jù)末席弟子之位時間也不久,也是上個月的席位資格戰(zhàn)的優(yōu)勝者,上個月又挑戰(zhàn)成功了之前的末席弟子,剛成為末席弟子不足一月。
此人年齡跟松里澤差不多大小,但跟大多數(shù)松柏道場的弟子一樣,都是從小在松柏道場里修行的弟子。
之前柳生場主和綾音都對松里澤說過,很早就對松里澤說過,說他已經(jīng)有能力可以去挑戰(zhàn)末席弟子了。
不過那時柳生場主與綾音是拿松里澤對比的上一位末席弟子,不是這一位,要是此次松里澤的劍術修為沒有絲毫寸進,那松里澤不會是此時的末席弟子的對手的。
松里澤想了很多,看著面前的這位末席弟子如此的傲氣,神色之間透露的那一股子傲勁兒,松里澤平穩(wěn)的內(nèi)心也被他弄的有點波瀾了。
松里澤露出一幅假笑,對面前的這位末席弟子說。
“馬魯納師兄聞名遐邇,松里澤怎會不知,馬魯納師兄,快,里面請,進來說話?!?br/> 松里澤把馬魯納迎了進來,馬魯納跟著松里澤進了院子,不過沒跟松里澤進客廳里去對談,馬魯納就在院子里對松里澤說。
“松里澤,這里就可以了,也就簡單幾句話,誰都不要耽誤誰的時間。”
松里澤仍然露著滿臉的假笑,聆聽者馬魯納的話。
馬魯納見松里澤聽著,繼續(xù)對松里澤說到。
“松里澤,很簡單幾句話,你既然要挑戰(zhàn)我,那就挑個時間,這末席弟子挑戰(zhàn),向來是要由柳生老師或則杰伊大師兄在場的。
如今杰伊大師兄又出去歷練去了,就只有給柳生老師匯報此事了。
如今已是下午了,此時去柳生老師那里匯報此事,再安排下去,再怎么也要安排到很晚去或則明天去。
我們干脆把對戰(zhàn)的時間定在明日,你看可好?”
松里澤一直認真的聽著,松里澤覺得馬魯納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于是便對馬魯納說。
“馬魯納師兄,時間既然你定,自然師兄說好久比試就好久比試,松里澤悉聽尊便?!?br/> 馬魯納看松里澤這么干脆,不由的才對松里澤高看了一分。
松里澤在松柏道場的名聲還是太差了,很多人都不太看的起松里澤,馬魯納自然也不例外。
馬魯納此時對松里澤又說到。
“松里澤,既然時間定了,你也沒有異議,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柳生老師那里匯報此事吧!”
松里澤點了點頭,便于馬魯納一起又往門外走去,向著柳生老師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