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明里暗里都說葉大樹兩夫妻寵著夏青給寵的沒邊兒了,在他們看來,這定然是夏青想跟著師傅師兄去靳嶺,這才仗著李氏疼她攛掇著葉大樹作了這樣的決定。
知道內(nèi)情的就那么幾人,但都有默契的沒有解釋什么,那些不知內(nèi)情的人看夏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這些夏青自是不知,這些日子她忙著跟李氏一起收拾箱籠,夏青自己的東西看著不多也收拾了三個箱子。葉大樹說,那屋子里有現(xiàn)成的家具,只帶些要緊要的東西就成,不必什么都帶著,往后少不得還要回來小住,都帶走了這邊回頭在不方便了。
如此一來先前收拾的又要在重新來過,李氏將東西一再精簡,最后裝了滿滿三大箱子,夏青自己的東西也裝了兩箱。剛好跟著王秀才家的驢車先帶了三箱由葉大樹送去靳嶺,然后在租了個車回來接李氏同夏青,順便帶走剩下的兩個箱子。
到了靳嶺自然又是一番收拾,如此等夏青徹底將家里收拾妥當(dāng)之后,三月已經(jīng)過了一半。
“阿嚏!”剛端起碗又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大早上的,夏青這噴嚏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心道:難不成有人在背后議論我不成?
“這么一早的功夫就打了好幾個噴嚏,別是夜里凍著了,可是住的還不習(xí)慣?”李氏說著用手試了試夏青的額頭,接著又試了試自己的,嘴里喃喃道:“這么試著沒熱,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剛搬來沒幾天,李氏自己還有點不習(xí)慣,就怕夏青也擇床什么的,休息不好。昨個夜里又下了一場雨,半夜冷了這孩子在不知道自己添被,回頭在凍著。
這人生地不熟的,李氏就擔(dān)心這孩子萬一有個什么頭疼腦熱,還真不知該找誰去了。
王秀才雖然也到了靳嶺,但兩家如今離的有些遠了,到底沒有以前方便。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訴我,千萬不要強撐著。”
“讓您擔(dān)心了,我沒事,怕是誰在背后議論我呢!”夏青自然知道自己是沒有熱,也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夏青預(yù)感還真不錯,此刻果真有人在念叨著她。
連喜剛從書房出來,就被連慶跟連生架走了。他們算是跟少爺時間最久的兩人了,默默將自家少爺?shù)淖兓丛谘劾?,心里對那能讓少爺起這變化的人更加好奇了。
連喜被兩人架著走了老遠,還沒回到住處,那二人問題連著問題便拋了過來。
“你不是有任務(wù)在身的嗎?怎的就這么回來了?”
“那小姑娘出事了?”
“那日你去接少爺回來的,你找到少爺時,那小姑娘同少爺是不是那什么了?”
“那小姑娘什么來頭?”
“你怎么不說話?小子,會擺譜了是不是?”最后這句是連慶說的,話里話外威脅的意味很濃。
連喜一臉懵逼,半響才慢吞吞的道:“連慶哥,你一下這么多問題,你要我先回答哪個?”
呃!
連慶對此表示懷疑,自己有這么八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