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張?zhí)镎危酪虺醪綉岩墒潜蝗擞秒娏骰钌|死的,至于具體準確的死亡時間還不清楚,不過根據(jù)護士所說,可以初步肯定是在凌晨十二點半到凌晨一點這一段時間內(nèi),因為這段時間剛好都有護士來查房。啊~哈~”
高木拿著筆記本對著目暮警官道,說完還打了一個哈欠,一副困意十足的樣子。
當然,換做誰好好的在家睡覺,突然被一個電話叫醒,也會是這幅模樣。
“我明白了!”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環(huán)視了一下有些凌亂的病房,以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面部猙獰恐怖的張?zhí)镎危睦锪巳弧?br/>
“還聯(lián)系不上死者的家屬或者好友嘛?”
目暮警官問道。
“聯(lián)系不上,死者手機里的通訊錄倒是有寥寥幾個聯(lián)系人,不過沒有一個人接聽?!?br/>
高木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由于張?zhí)镎钨€博欠了太多錢,這陣子還瘋狂找親朋好友借錢,導致現(xiàn)在人家一看到是他打來的就下意識的直接掛斷,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大晚上。
“那醫(yī)院這邊呢?他住院就沒有人過來嘛?”
“沒有!”
高木再次搖了搖頭。
“怎么回事?”
目暮警官一驚。
什么人這么慘,手機聯(lián)系不上人,住院了也沒一個人陪?難道這是個孤兒???
“聽護士說死者是今天中午與人在電影院那里斗毆時傷勢過重,直接被送進醫(yī)院的。奇怪的是,替死者叫救護車的恰恰就是那個打他的人,而且他還好心的墊付了醫(yī)藥費?!?br/>
高木撓了撓頭回道。
“今天中午警局有接到關于斗毆的報警嘛?”
“我剛剛打電話問了那片區(qū)的巡警,他們說沒有?!?br/>
“這是私下和解了吧?不過會有這么巧的事嘛,早上才被人打了,晚上就被殺了?”
目暮警官皺了皺眉,摸索著下巴,雖說這種斗毆事件不歸他管,不過正常人都會下意識的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再一起。
“和解,我覺得不可能吧?”
聞言高木下意識的喃喃自語。
“嗯?”
“咳,目暮警官,這里是泌尿外科?!?br/>
看見目暮警官疑惑的表情,高木隱晦的提醒道。
“嘶,我明白了!”
目暮警官用手壓了壓自己的帽子,作為男人的他瞬間明白了高木的意思。
死者是參與斗毆被打進來的,這里又是泌尿外科,那么他受創(chuàng)的位置就不言而喻了,而且還重創(chuàng)到需要住院的地步,那么但凡是有點血性的男人都不會輕易和解。
“高木,明天早上去電影院那里調(diào)查一下,查清楚死者到底是與何人爭吵?!?br/>
目暮警官叮囑道。
“嗨!”
高木眼睛一亮,連忙點了點頭,明天去查的話,那自己現(xiàn)在還可以在車上睡了幾個小時。
“至于現(xiàn)在,我們先去死者家里一趟吧,或許還能夠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目暮警官看了一下現(xiàn)場忙碌的差不多的痕檢科的人,繼續(xù)說道。
“....嗨!”
高木昏昏欲睡,有氣無力的應道。
也幸好張?zhí)镎紊砩线€有駕駛證,不然他們要找到張?zhí)镎蔚淖≈愤€要多費電功夫。
“事不宜遲,那就出發(fā)吧!”
整了整自己的帽子,目暮警官率先走出病房。
“警官這件事能不能.....”
目暮警官剛一出門,就看見醫(yī)院的院長正唯唯諾諾的站在了門前。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這件事不是我能壓下來的!”
目暮警官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院長的話,說完無視了臉色鐵青的院長,邁著大胖腿來到院長身后的一群值班護士前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