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能看到了。
熟悉的山谷,俞萌就在我邊上,看著她靜靜睡著的樣子,我忍不住拿起從拍攝組拿來的單反,按下了快門。
美人如畫,艷色傾城,說的估計就是俞萌這類女人。
我輕手輕腳的離開山谷,發(fā)現(xiàn)山谷外已經(jīng)被林若涵掃出了一條通道,此刻她的身影正在樹上不停跑跳。
我看得驚奇,林若涵像是只猿猴,在每一棵樹上發(fā)揮著自己過剩的精力。
小小白,也就是那只北極狐,如今看起來已有小狗那么大,白色的身影與四周完美融合一體,不仔細看,也很難發(fā)現(xiàn)。
她們貌似在比賽,一個樹上跳,一個地上跑,興奮不得了。
大雪依舊在下,氣溫在這段時間始終維持在一個水平,似乎不會再冷下去。
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還沒有到化雪的時刻,等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小島的溫度會下降一個可怕的程度。
我站在靶場,開始練習八極拳。
其實在以前,我總覺得這種武術套路都沒啥用,直到遇見戚冷曦,她告訴我,套路鍛煉的是體能與技法,帶給肌肉一種應對突發(fā)危險的記憶。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反正我也打不過她,一開始只能按照她的訓練來。
但之后和戚冷曦的訓練中,我的進步直接驗證她的話是對的。
大雪下,我整個人熱氣騰騰,心中壓抑的負面情緒此刻都爆發(fā)出來,令我很不舒服。
咚!
我一拳打在樹干,險些將自己的手掌骨折,一陣陣的骨痛又讓我漸漸冷靜下來。
“人死不能復生,往事隨風?!蔽肄D身朝著山谷里走去,剛好看見俞萌拿著一把復合弓走來。
重新來到靶場,看著俞萌試煉弓箭,不得不說,這種復合弓的威力真的很大,之前做的靶子完全不能用,一箭就將它們射穿。
這種威力,也只比槍械弱了那么一絲。
而且,我想到之前尹素婉那種會拐彎的箭矢,這可比槍械牛太多了。
當即,我和俞萌說起這件事,后者告訴我,戚冷曦也說過同樣的話,弓箭練習到高深時,會十分可怕,威力并不比槍械差,不過戚冷曦的箭術并沒有達到尹素婉那種程度。
“加油,我看好你!”我鼓勵俞萌,讓她專精于弓箭。
至于我自己,依舊在磨煉自己的八極拳,訓練自己的力量與耐力,爭取在初春來臨時,出發(fā)尋找李師師她們!
沒錯,我打算去找她們。
所以,明年初春,死要見尸,活要見人!
當夜晚來臨時,我們大家回到山谷,開始準備挖地道。
如今,地窖已經(jīng)成功建設,剩下的,我準備從這里挖出一條地道,通往對面的森林。
如果我們注定要困在小島,那么一定要做好狡兔三窟。
晚上,我們?nèi)齻€人分工明確,我在地窖里不停挖掘,俞萌和林若涵則將泥土堆積在山谷外。
這些泥土我們并沒有浪費,準備在山谷外的地方,壘砌一堵高高的泥墻。
就這樣熱火朝天干到了晚上8點,我們準時停了下來,將地窖遮蓋好,開始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