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琪和仆從們的嘲笑,白千蘭的臉一陣一陣白,立刻心中來了怒火。
“大姐姐,你院子里的奴才真呢這般沒有禮貌?他們平日里無人管教的嗎?主子說話,哪里有她們偷聽的份?居然敢嘲笑于我,她們懂什么?
大姐姐不要管了中饋,便忽略了管教自己院子里的下人,免得她們做出了什么事情,或者說錯了什么話,沖撞了主子可就不好了!”
白千蘭真的是把自己當根蔥了,她一個外室?guī)淼囊把绢^,也好意思用溫府主子自居,也真是好大的臉面來她芙蓉閣撒野。
溫瑾顏冷了眼神,“我院子里的下人如何我自己心中有數(shù),那也比亂出餿主意的強,那是跟著你那個好阿娘學了什么招數(shù)?
我院子里的下人最起碼在芙蓉閣老老實實的待著,沒有出去害人。
你那個阿娘攛掇著父親將我母親的墳?zāi)菇o遷出去,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嗎?不就是惦記溫府里的主母之位嗎?”
溫瑾顏句句鋒利無比,令白千蘭一時間無話可說。
她氣的直發(fā)抖,臉色鐵青,自己只不過是指責了她芙蓉閣里的下人幾句,用的著將她阿娘扯出來嗎?
孟氏的所作所為被溫瑾顏指桑罵槐的諷刺,將白千蘭氣的不清。
“大姐姐何苦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賴在我阿娘身上?我阿娘也不過是為了替父親分憂,林家的事情做的如此過分,我們溫府被林家搞得烏煙瘴氣,大姐姐還是操心一下林家的事情如何解決吧!”
一旁的妙書看到自家小姐連帶著姨娘都被大小姐諷刺,立刻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