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歌滿臉驚訝的看著孔丘,用一種十分震驚的語氣開口說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現(xiàn)在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飄香酒坊嗎?”
面對著陸歌這種驚訝的表情,孔丘用一種十分淡定的語氣回答:“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飄香酒坊,怎么樣,你現(xiàn)在覺得自己能不能夠喝到好酒了?”
要說燕京的飄香酒坊,那可是在整個華夏都出名的地方。
據(jù)說只要是飄香酒坊所產出來的酒,在市面上完全就是一個天價,并且即便是如此高昂的價格,也是受到萬人的追捧,根本就是有價無市的一個狀態(tài)。
而飄香酒坊之所以會如此的出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產的酒十分的美味,只要是嘗過一次飄香酒坊的酒之后,再喝什么其他的酒就是一種索然無味的狀態(tài)了。
陸歌以前只是聽說過飄香酒坊的大名,但是她從來沒有嘗過飄香酒坊所產出來的酒。
在陸歌的認知中,飄香酒坊的酒應該是十分難得的,可是看現(xiàn)在孔丘的這種狀態(tài),陸歌突然覺得孔丘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因為按照飄香酒坊的名頭,他們的工作人員應該是十分傲氣的,絕對不可能對著孔丘做出什么諂媚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心中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么陸歌也沒有把這個想法藏在心里,而是直截了當?shù)膶χ浊饐柫顺鰜怼?br/> “你現(xiàn)在老實的交代,是不是在騙我,我們要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飄香酒坊對不對?”
聽到了陸歌的這個問題,孔丘的眼中露出了一種疑惑的神情,回頭看了一眼陸歌。
“你為什么會這樣認為???你覺得我現(xiàn)在在這種時候欺騙你有什么必要嗎?”
孔丘完全想不通陸歌的心中是怎么想的,自己明明就是帶她去喝好酒,結果她還不領情,我認為自己是在欺騙她。
看到了孔丘臉上的那種表情,陸歌也沒有對著他賣關子,只是直接的把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如果外面的人要真是飄香酒房,他為什么會對你這么恭敬?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飄香酒坊在華夏的地位嗎?”
雖說飄香酒坊只是一個做酒的小作坊而已,但是因為他們的東西實在是太好了,所以這就導致了很多的達官貴人都會為了喝到這么一瓶酒而對飄香酒坊示好。
久而久之,飄香酒坊就有了一個和他們作坊面積并不是很相稱的地位。
在華夏能夠惹飄香酒坊的人還真的就沒有幾個,所以飄香酒坊的人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也是十分高傲的,完全沒有必要為了賣出去一點酒而對著別人點頭哈腰。
聽明白了陸歌是一個什么意思,孔丘就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后對著陸歌說道:“這里面是有一些貓膩的,只是你還不懂而已!等到以后有機會了,我肯定會慢慢的把這里面的東西全部都講給你聽!”
狠狠的瞪了一眼孔丘,陸歌沒好氣的說道:“這還能夠有什么貓膩?難不成你的來頭已經大到可以在華夏橫著走了嗎?”
孔丘微微的笑了一下,對著陸歌搖搖頭。
“我倒是還沒有那么大的來頭,只是我和飄香酒坊有一些沒辦法扯清楚的恩怨而已,所以他們對于我還是比較尊敬的!”
陸歌看了一眼孔丘,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很顯然說這句話的時候,孔丘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你和飄香酒坊還有什么恩怨???能不能給我說給我聽聽?”陸歌對于孔丘現(xiàn)在不想說這件事情很感興趣,所以立刻就開口追問。
然后孔丘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陸歌,用一種十分堅定的語氣回答:“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以后有機會,我自然會把這里面的東西全部都告訴你的!”
陸歌得到了孔丘的這個回答后,頓時就不爽了起來,就在他準備開口追問什么的時候,突然之間前面帶路的那個瘦高個轉入到了一條巷子里。
這個巷子十分的窄小,剛剛好能夠容納一輛車通過,如果說駕駛技術稍微差一點的人,甚至都不敢進入到這個巷子里面來。
“這么偏僻?我們現(xiàn)在到底在一個什么地方?。俊苯涍^短暫的沉默之后,陸歌這才回過神來,然后開口對著孔丘問道。
孔丘笑了笑,回答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就是進入飄香酒坊的必經之路,再往前走一段距離,我們就可以進入到飄香酒坊的工作室了!”
聽到孔丘的這個回答,陸歌滿臉的驚訝,看了看窗戶外面,然后又把目光轉到了孔丘的身上。
“你是說全國知名的飄香酒坊就坐落在這個位置?這不太可能吧!”
陸歌心中剛剛消下去一點點的疑惑頓時又升了起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孔丘。
“看來你對于飄香酒坊的了解還是不夠多,等到了地方之后,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騙你了!”
“那我哪知道你會不會騙我???我對于酒這方面又不是很在行,你就算是拿假酒來欺騙我,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陸歌在此以前并不是經常喝酒,就算是偶爾喝一兩杯都是度數(shù)特別低的紅酒。
所以說陸歌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酒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