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還請麻煩馬社長可以去一趟?!睓?quán)武善恭敬躬身的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馬東錫懇求道,周圍圍著一圈虎派的成員。
“許善東讓我去看他?”馬東錫冷著眼看著權(quán)武善,這是極為不合理的事情。
權(quán)武善流著冷汗,熟知馬東錫的人都知道這位哥當(dāng)初在佑南派是有著名為兇獸的綽號,作為當(dāng)初佑南派的老成員,權(quán)武善知道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誰,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dāng)那恐怖的氣勢朝著自己涌來的時候,也是不自禁的心驚肉跳。
“非常抱歉,馬社長,我們社長說如果您方便的話還請過去和他會面一下,有要事想和您商討合作?!睓?quán)武善顫巍巍的回答道。
“你社長不知道我受傷了不能隨意走動嗎?”馬東錫自顧自的點燃一根雪茄說道。
“當(dāng)然是知道的,不過我們許社長也遇到了和馬社長一樣的襲擊,所以現(xiàn)在的身體連醫(yī)院病房都很難走出去?!睓?quán)武善眼皮狂跳,生怕下一個瞬間馬東錫就會突然暴起。
“這件事,我有所耳聞,不過因為這種事情就讓我去看許善東?你當(dāng)我們虎派是給水原派做附屬的嗎?”馬東錫語氣一冷,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權(quán)武善擦了擦虛汗再次解釋:“非常抱歉,我們社長還說,愿意用兩座酒吧來換馬社長來見面?!?br/> “難得看到許善東這么大方,那么現(xiàn)在就走吧?!瘪R東錫氣勢一卸,權(quán)武善長舒一口氣。
馬東錫當(dāng)然不是因為許善東給出的條件才去的,主要是他已經(jīng)猜到了許善東想跟他合作什么,并且自己現(xiàn)在也能正常行走了,那么去一趟也沒有大礙。
……
醫(yī)院的高級病房
馬東錫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躺著病床上有些虛弱的許善東。
“傷你的人長什么樣子?”馬東錫開口問道。
“天太黑,雨太大,看不清?!痹S善東簡略的開口。
“一輛白色的車子追尾你?”
許善東詫異道:“你怎么知道?”旋即了然,“看來襲擊我們的估計是同一個人?!?br/> “之前佑南派的仇家?”馬東錫不由得往這方面猜測。
“一開始我也這么想過,不過后來想想應(yīng)該不是,之前的對手都被我們解決的差不多了,而且他們沒有那種膽子?!痹S善東分析道。
不過很多疑點值得商榷,如果兇手不是刻意針對,哪有那么巧合都遇到了沒有帶手下的虎派和水原派的領(lǐng)頭人。
“合作吧。”許善東目光灼灼看著身旁的馬東錫,“虎派和水原派聯(lián)手,這個人會被我們揪出來?!?br/> “嗯,那就合作吧。”這是利大于弊的事情,馬東錫不會不同意。
“答應(yīng)你的那兩處場子,我會讓手下人撤出的,合作的這段時間,放下以前的恩怨,聯(lián)手將這個人找出來?!痹S善東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誠意。
馬東錫起身開口:“嗯,既然這樣,我也會通知我的手下人這件事情?!闭f完便離去了。
許善東看著馬東錫走出去,有些感嘆:“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樣冷冰冰的啊?!弊詮脑诠黹T關(guān)外走了一遭,許善東突然不想再去和以前一樣和馬東錫斗來斗去了。
……
城南市的各個旅店和娛樂會所以及黑租房都被大量的虎派和水原派成員搜查著,一時間的城南被兩派人馬鬧的有些雞犬不寧。
不過城南的地方廳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些人都知道兩派的老大被襲擊的事情,也不想去觸霉頭,而且兩派的人只是找人,也沒有怎么打擾到普通人的正常生活,等過兩天風(fēng)波過去就行了,而且對于地方廳的不插手,馬東錫他們估計也會記住這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