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逮捕錯人了。”齊?;腥淮笪颍贾煤玫倪@一切好像被兇手都識破了。
鄭泰錫依舊不甘心的拉扯著口罩男的臉皮似乎想看看這是不是兇手做的偽裝。
口罩男拼命的掙脫著鄭泰錫是控制:“呀!地方廳就可以隨便抓人嗎?”
鄭泰錫打了他一巴掌:“老實(shí)點(diǎn)!說!這車是不是你的?”此刻的他甚至開始懷疑是馬東錫的肖像畫搞錯了。
口罩男痛聲道:“先松開我,我胳膊快脫臼了?!?br/> 鄭泰錫松開了手,周圍這么多馬東錫的人,想必這個口罩男也跑不掉。
“老實(shí)交代?!编嵦╁a對著皺著眉頭摸著自己胳膊的口罩男冷聲道。
“這車怎么了?”口罩男有些疑惑自己就洗個車怎么就招惹到地方廳的人了。
“快點(diǎn)說,不要轉(zhuǎn)移話題,這車是不是你的?”鄭泰錫已經(jīng)被磨的失去了耐心。
口罩男搖搖頭:“不是?!?br/> “不是你的,你怎么開來的?當(dāng)我們是傻子嗎?”
口罩男很是無辜的回道:“本來就不是啊,今天中午有個人找到我,說讓我?guī)退磦€車,給我20萬韓元,洗車錢還不用我付,我就答應(yīng)他了?!?br/> 齊睿盯著口罩男的每一個神態(tài),可以看出這個口罩男沒有說謊。
鄭泰錫著急問道:“那個人在哪?還和你說什么了?”
“還說必須晚上七點(diǎn)以后來取車,不能提前也不能太晚,我還奇怪怎么會有這種人呢,不過為了錢我照辦了?!笨谡帜幸裁靼琢俗约喝巧狭寺闊?,只能老實(shí)回答。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有沒有說在哪里把車還給他?”
口罩男努力回憶道:“戴著墨鏡和口罩還有一個鴨舌帽,看不清臉,對了,還讓我也必須戴著口罩,這個人是誰?逃犯嗎?”
“那在什么地點(diǎn)把車還給他呢?”鄭泰錫仍然抱有希望。
“叫什么街亭會所來著?!?br/> 鄭泰錫拉著齊睿就要往這個地方趕去,然而齊睿卻紋絲不動。
“你愣著干嘛?兇手就在眼前,快點(diǎn)走啊?!编嵦╁a很是焦急。
齊睿搖搖頭輕笑:“還沒有看出來嗎?我們被兇手耍了?!?br/> 鄭泰錫疑惑的看著齊睿,齊睿繼續(xù)解釋:“作為一個兇手,怎么可能會把車開到一個極為顯眼的地方洗車呢,是覺得自己活夠了嗎?”
“你是說他是故意的?”鄭泰錫開始仔細(xì)思考起來。
“對,舊城區(qū)一向破舊,這里沒有任何探頭存在,同時也是虎派和水原派搜尋的重點(diǎn),兇手找了一個和自己輪廓較為相似的人冒充自己來洗車,實(shí)則就是把我們的視線都吸引過來?!饼R睿不由得有些感嘆這個兇手的城府夠深也足夠謹(jǐn)慎和聰明。
“這只是你的猜想,不足以證明你說的這一切?!编嵦╁a搖搖頭否認(rèn)齊睿的推斷。
“鄭專員,你在警校都學(xué)了些什么呢?你去問問有沒有一個叫做街亭會所的地方?”齊睿的話讓鄭泰錫更是心底一沉。
“崔明哲,你熟悉這方面,你聽說過這個地方嗎?”齊睿問著一旁的崔明哲。
崔明哲搖搖頭:“城南所有的娛樂設(shè)施我都知道,但是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街亭會所的?!?br/> “所以,鄭泰錫,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我們都被兇手耍了,這個兇手不僅將我們的視線吸引走了,而且還利用洗車清除掉了他在車上的所有痕跡?!饼R睿指著一塵不染的白車說道。
鄭泰錫懊惱的踢了下白車輪胎,顯然這一次的行動已失敗告終。
“他將是你職業(yè)生涯以來最難纏的一個兇手,我敢保證?!饼R睿信誓旦旦的對著鄭泰錫說道,鄭泰錫內(nèi)心極度憋屈,聰明的兇手更加驗(yàn)證了他的無能。
口罩男看著兩人的對話不合時宜的開口:“那個我可以走了嗎?”
鄭泰錫正在氣頭上,惡狠狠的說道:“走?包庇兇手,準(zhǔn)備關(guān)上一個月吧!”
“還是聯(lián)系人過來看看能不能在車上采集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吧?!饼R睿只能出此下策。
而在眾人的不遠(yuǎn)處,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冷冷的注視著的洗車行所發(fā)生的一切,嘴角泛起不屑的笑容。
……
地方廳的辦公室,時間已經(jīng)是零點(diǎn)了,不過依舊燈火通明。
“從一開始的一個禮拜發(fā)生一次到現(xiàn)在的兩三天一次,兇手犯案的頻率在不斷縮減,這是一個訊號?!饼R??粗缸诜治龅馈?br/> “訊號?”鄭泰錫苦惱的看著面前那些無用的案宗問道。
“對,即將逃離的訊號,我有些懷疑,這個兇手在臨走前會犯一起驚天大案,這是每一個窮兇極惡的兇手都會有的慣例,他們會將此變成吹噓自己的資本,真是險(xiǎn)惡的變態(tài)心理啊。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饼R睿也有些頭疼,雖然遇到高智商的對手讓他隱隱有些興奮,不過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確實(shí)讓他極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