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勝全身罩著一層寒意,冷冷說道:“二小姐,你爹爹跟老夫同朝為官,老夫也將你當成‘女’兒一般對待。.最快更新訪問:。奴兒之事暫且不提,單單就你要下毒毒害老夫這件事,你該如何解釋?”
“莫將軍,你的意思,就是認定這糕點上的毒是我下的了?”淡淡環(huán)視了待客廳一張張憤怒不屑的臉龐,木鳶兒又將目光投在了全是都是‘陰’冷氣息的莫無勝身上,聲音依舊平靜。
“若不是你下的毒,那還請二小姐找出證據來證明不是自己下的毒?!蹦獰o勝冷冷一笑說道。
木鳶兒卻沒有立刻反駁,只是眼眸淡淡掃過小紅小翠和小綠,最后將目光停留在了身穿水綠‘色’衣裙的小綠身上,淡淡朝她走近了一步,緩緩開口問道:“你叫小綠?當時在小隔間擺放糕點的丫鬟就是你?”
等她走到離小綠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鼻端又傳來那種淡淡的、奇異的味道!
小綠似乎很懼怕木鳶兒一般,瑟縮著朝后退了一步,顫抖著聲音說道:“是的,奴婢是小綠,不是奴兒,二小姐,你……”
“莫小姐,你不介意我先說說奴兒的事吧?”見小綠不停的朝后退去,木鳶兒也沒有步步緊‘逼’,反而扭過頭來微笑著問莫‘玉’燕。
她的話剛一出口,周圍又響起了一片嘩然,暫不說現在這件事跟那個叫奴兒的丫鬟沒有什么關系,單單說眾人都聽傳聞說奴兒是木鳶兒下毒毒死的,她現在卻主動提出來,便都帶了幾分疑‘惑’和好奇。
莫‘玉’燕也跟著愣了愣,然后如‘花’容貌上染上了幾分悲戚,哽咽說道:“二小姐,對于奴兒的死,你有什么要說的?”
她的心思轉動也極快,飛快的猜測著木鳶兒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頻頻會提到奴兒,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帶了深深的悲痛和哀傷,似乎根本不忍提到已經死去的奴兒。
“這些天來,我也聽了很多傳聞,說莫小姐的貼身丫鬟奴兒是被我下毒害死的。”木鳶兒整暇以待的環(huán)視著在場的賓客們,“常言道,流言猛于虎,我相信一來二去,整個京都的人都會相信奴兒是被我害死的。我想問問莫小姐,奴兒只是一個丫鬟而已,又跟我無冤無仇,你又是怎么認定奴兒是被我害死的?”
見到南慕臨的時候從他嘴里確定了奴兒的死因,木鳶兒心中便暗暗有了底,這句話問的自然理直氣壯。
“這……”莫‘玉’燕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跟木鳶兒直接面對奴兒的死,而且她雖然對奴兒的死十分震驚,卻也不能證明奴兒的死跟木鳶兒有什么關系,所以猶豫了片刻之后勉強笑著說道:“二小姐,那只是眾人的猜測而已……”
木鳶兒冷冷一笑,飛快的接過來說道:“那莫小姐的意思就是說,你并沒有辦法認定奴兒是我下毒毒死的,對不對?”
“這……是的……”本來就是為了‘逼’的木鳶兒現身,這才故意讓下人們放出流言說奴兒是被木鳶兒毒死的,根本沒有什么確切的證據來證明,莫‘玉’燕只得無奈點頭。
“好,那我就從來到將軍府之后見到奴兒說起。”見莫‘玉’燕點頭,木鳶兒滿意的微微一笑。
聽了木鳶兒的話,在場的人面面相覷,剛才木鳶兒還說奴兒已經被毒死了,可為什么現在卻說在將軍府見到奴兒了?
莫無勝看到莫‘玉’燕被木鳶兒質問的毫無招架之力,心中已經有了著急和焦躁,此刻更是抓住了木鳶兒的話冷冷說道:“二小姐,傳聞你在丞相府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過這將軍府可不是你胡說八道的地方。奴兒明明已經死去,你卻說見到了奴兒,這分明就是妖言‘惑’眾,你到底有什么用意?”
剛才木鳶兒還是可能下毒的嫌疑人,可是她卻幾句話就扭轉了局面,將整個局面控制到了手中,這讓莫無勝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將軍不用著急,既然將軍讓我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自然要從緣由說起。難道,將軍連這點耐心都沒有?”美目流轉,一股冷意已經籠罩在了木鳶兒的周身。
在座的人紛紛點頭,都同意木鳶兒的說法。
看到在座賓客的反應,莫無勝氣的臉‘色’鐵青,卻只能強忍著不能發(fā)作,也不說話,只是冷著臉擺擺手示意木鳶兒說下去。
“既然大家都知道奴兒已經死了,而我卻在將軍府兩次都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奴兒?!蹦绝S兒又將目光投在對面的莫‘玉’燕身上,“這個奴兒一次在我窗外鬼鬼祟祟,一次是在東‘花’廳的小隔間里!”
“什么?奴兒不是已經死了嗎,死了的人怎么會再次出現,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