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有些吃痛的將手臂抽回去,放在嘴邊輕呼一口氣,看著手腕上的傷口,她才倏然想起來,大概是在被蔡俊推倒在地上的時候,被碎玻璃直接扎傷的。
“笨蛋!你不會說嗎?”夜凌墨雖然呵斥著她,但卻俯身將她從冰冷的地板上抱起來,邁步直接放在了沙發(fā)上,將她沾染著鮮血的袖口一點點擼上去,這才看到一個幾乎有五厘米長的口子,里面還殘留著碎玻璃渣,看起來觸目驚心。
觸到夜凌墨用潔白的手帕擦拭著她手腕上的血漬,凝視著龍騰面具下那一張溫柔的黑眸,方池夏的心一暖,此時的寒冬卻宛如夏日般的溫暖陽光灑照在她的心房,觸碰著她最柔軟的心臟。
她靜靜的凝視著溫柔似水的神秘大叔,腦海中卻滿滿的全是曾經(jīng)自己高燒四十度,方啟明的無視和冷漠。
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男人對于她的在乎,都超越了一個親生父親,她不僅開始懷疑,她究竟是不是方啟明的親生女兒?
眼眶被淚水濕潤,炙熱的淚滴落在了夜凌墨的手掌處,他緊擰著黑眸關(guān)切道:“是不是很疼?”
方池夏不語,反而哭的越發(fā)厲害起來,整個小身子都開始抖動起來,淚水迷蒙了她的整個視線,模糊了眼前男人的俊影。
“夜鷹!”觸到方池夏眼底的淚水,夜凌墨有些慌了,他以為她是因為傷口疼到哭的,隨即將夜鷹喚至身前:“去花山苑,讓花花帶著醫(yī)藥箱馬上過來!”
“是!”夜鷹看到方池夏手上的傷,頓時恭敬的點了點頭,迅速轉(zhuǎn)身出去趕往花山苑。